毕业了,大学四年的生涯很快的过去了,我没有继续考研究生,因为我知道考了只是在一一浪一一费钱,既然我没有考试的动力那到不如乖乖的去当兵。
当了兵感觉还是没变,并没有因为别人口中的当兵地狱一词让我有想逃兵的念头,反而在里面认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各不同阶级的人物混在兵营,小鳖三都变的跟大哥大同等身分了,他们做同样的事情,每个人都不得有异。白天被一一操一一,夜晚站哨,枯燥乏味的日子就这么展开了。”有够衰!”夜晚睡不著跟我外出的张国强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说?”面对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级人物,我对著他的“衰”一词发生了疑问。
“就昨天站哨的时候,我他一一妈一一的遇到女鬼了。”他深吸了一口烟,基本上还在新兵训练营的菜鸟是不能一一抽一一烟的,要一一抽一一烟也只能躲在厕所,我跟他正在厕所里说话,但我不一一抽一一烟,纯粹的做一个最好的听众罢了。
“不会吧!在哪个地方的哨站?”问清楚哨站,我以后要尽量避开那里。
“就我们这一连所负责的第三哨站啦,太稀奇。以后别去。”
我兴致一来,匆忙问到:“那么是什么样的女鬼?”
他手突然抖了一下,手上的烟掉落粪池,他带着一脸诡异问我:“你真想知道?”
“嗯!”我点了点头。
“真是胆子大,有种。”他大力的拍了我肩膀一下。“在我们负责的那个地方不是很空旷吗,往右边看是草丛,左边是破旧的墙壁,前面就第二连吗。”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就在墙壁的那个位置,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挣扎的从墙壁边挤了出来,他的脸没有什么七孔流血之类的血腥样子,但五官就好像全都被针线缝了起来,当他好不容易挤过墙壁,突然也跟著出现了两个人硬把他拉了回去。”
他吸了一口烟。“这还没有什么,重点是出来的那两个人根本没有头……”说到这儿他停了好一会儿没在说话了。
我没有催他说完,一习一惯一一性一一的等待,幻想他所看见的情景。
嗯!一个人从墙壁挤了出来,随后还有两个没有头的人,想想还真是够恐怖,真的看见也差不多吓挂了,张国强不愧是大哥大,平时的历练果然足够他应付各种突发的状况。
不停的想著,感觉好像出现了段剧情,他的五官为什么会被针线缝住,而又痛苦挣扎的要挤出墙壁,这感觉有叛逃处罚的意味,但是那两个人竟然没有头又要怎么抓住他呢?
“天啊!他们穿的会是什么样的衣服啊?那两个没有头的人怎么抓住那个人的?”我低著头问话,一会儿后见他没有反应才抬头,张国强不见了,整间厕所只残留著他吞云吐雾后的气息,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太认真想事情了。
隔天他消失了。
两天后,他又出现了,在当时那间讲鬼故事的厕所,也就是被下了禁令不许我们进入的那一间。
他被发现了,手持著步槍,他的头不见了,地下有一摊血和碎肉,墙壁上有十几个弹孔,很明显的步槍上被他调成了自动连发,死亡时间是四天前的早上,也就是他跟我讲故事的那天早晨。
还有个疑问,步槍的子弹是怎么把头打碎的,连发也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