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过这种经历没有,在你睡觉的时候,或是在你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你忽然感到有很可怕的东西追你,比如僵一尸一,比如恶魔,比如怪兽,眼看妖魔近身,你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动,想喊,却喊不出声,甚至于你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前提是你的思想又特别的清醒,还在安慰自己,没事的这只是个梦,一会就过去了。我不知道你们,我是有过这类经历的,但是有一次的经历的类似事件,我认为那不仅仅是个梦······
那是2003 年非典肆虐的那一年的事,那年我在紫**怀洗浴中心上班时,认识了一个叫小雪的东北女孩,人长得很漂亮,皮肤亮丽,眼神明朗,属于那种人见人一爱一的青春一陽一光型女孩。我们两个很要好,可惜在一起没多长时间,赶上非典来袭,我们所在的洗浴中心歇业了,于是也便各奔了东西,过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样子,小雪打电 话 给我,说想我了叫我去看她,并在电 话 里给我留了地址,电 话 里,她的声音很低,好像很有气无力的样子。
见到小雪时是在她的出租屋内,自上次分手后,她一直没有上班,租住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房租很便宜,一个月才千把块钱,在这个城市中这个价钱租到这种房子,便宜的简直叫人不能相信,小雪的屋里很凌一乱,看得出是好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她蜷缩在一床一上,消瘦的身一体套了件大大的T恤,头未梳,脸没洗。皮肤干涩暗哑,毫无光泽,眼圈很黑,不是描的眼线,是从皮肤里透出的暗色,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无助的望着我。想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眼前的小雪与以前的小雪简直判若两人,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哇的一声哭了,说她最近很不好,高烧、头痛、腹泻、无力、浑身肌肉酸痛、总之,能想象的病症她几乎都有!小雪怀疑自己的了非典,但又不敢面对,她在京没有亲人,又不知该怎么办 ,所以找了我来,让我给出个主意,或是从我这找点安慰。
听了小雪的话,我很惊讶。虽然对她的疑似非典感到恐惧 ,但看她那无助的样子,想想既是朋友,便留了下来,晚上,我留宿在小雪隔壁的客房,打算明天和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是死是活,总要面对的。
夜很静,我躺在一床一上,为了防蚊子咬,用一条大大的双人一毛一巾被从头到脚蒙了全身,由于天热,已经临近十二点了,我还在一床一上辗转反复,也在合计着明天和小雪去医院的详细细节,似睡非睡间,我听到屋外的防盗门锁响了一下,接着便听到暗锁转动的声音,接着是开、关防盗门的声音,我正寻思着小雪这么晚还出去做什么呢? 却又听到开我这间房门的声音,我以为是小雪刚从外边回来了,来我这屋有事,正要和她搭话,却听到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你去搜那间,我来搜这间”,我一听心想,糟了!莫不是来了贼?躺在一毛一巾被下又不敢动, 接着我又听到翻箱倒柜、拉一抽一屉的声音,桌上的花瓶被碰到地上摔碎的声 ,当时我很害怕,心想,这贼也真够笨的,这么大动静就不怕把人吵醒抓他们吗?忽然又想起在一本书上看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十足得把握制一服贼,那就尽量不要声张,不要暴露自己,贼以财为目的,拿了财物走人,这样可以减低自己受伤害的几率,于是,干脆闭了眼睛装睡了,但又不敢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发出很响的鼾声。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刚才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嘿,这有一人,睡的和死猪似的!'我一听心想,糟了!贼真的发现我了!!他会不会伤害我呢?我得早点报警!!于是,在黑暗中我小心翼翼的摸出身边的手 机 ,在一毛一巾被窝下按好了110正要按确定时,突然又想到,这贼虽然发现了我,但是只是以为我睡着了呢,说不定暂时没有加害我的心,我如拨通110就得讲话,说不定反倒打草惊蛇,招来杀身之祸呢,索一性一拿着手 机 ,平放在胸前,在黑暗中闭了眼睛,苦苦的撑着,希望贼拿了财物赶快离去,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周边没有一点动静,偷偷的掀了一毛一巾被的一个小角,向外张望,尽管是夜晚屋里很黑,但是我还是看见在我的一床一尾圆凳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头发很长,乱蓬蓬的,像刻意烫的那种爆炸式 ,脸对着我,正在一抽一烟,但看不清脸的五官,奇怪的是,时值盛夏,那男人竞穿了一件冬天才穿的、带一毛一领子的那种皮夹克!我见那个人还没走,吓得偷偷的掩好了一毛一巾被,叫苦不迭,这时候,我忽然身一子一沉,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到了我的心口上,接着有一双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看不能再装了,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我的眼睛却睁不开了!想喊却喊不出声!想挣扎一下一身一体,却都不能动一丝一毫!总之,我的全身像是被施了法似的!所有的器官都不听我的使唤了!这时候我感觉一毛一巾被被掀一开了,一个冰凉的身一体钻进了我的被窝,很快的我本来穿得很少的内一衣被剥光了···
我还是不能睁开眼睛,不能喊出声,不能动弹一下, 奇怪的是,在那人离去的瞬间,我却能朦朦胧胧的“看见” 他的背影,正是我刚才看见的穿着皮夹克,留着长发的,在我一床一尾一抽一烟的男子!终于,我睁开了眼睛,我的第一反应是 ,赶紧开灯!可是当我扭亮一床一头灯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是满头大汗,浑身肌肉酸痛,那感觉就像···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落过枕,我感觉我浑身的酸痛就像浑身都落了枕一样,再查看屋里,一切都规规矩矩,井然有序,一抽一屉没有被拉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被翻出来,我明明认为被打碎的花瓶也好端端的摆放在桌子上,总之一切都正常,根本没有什么贼来过的痕迹!
我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嘲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恐怖的春一梦而已,随手拿起手 机 ,想看看时间,豁然,我发现手 机 的屏幕上竟然显示出现了“110”三个数字,正是我刚才编辑好的,未发送出去的报警电 话 !我很吃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如果刚才发生的一切真是个梦,那这编辑好的110 又作何解释?如果那不是梦,那这规整的屋子,我整齐的穿戴,又作何解释?我崩溃了!!!
白天陪小雪去了医院,作为非典疑似病例,小雪被留在医院做隔离观察,我回到了她的出租屋,如今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人,越发显得形单影只,黑暗中,一床一头的夜光闹钟指针已指向凌晨1点,我还在辗转反复,不能入睡,今天的身一体有些不舒服,小腹有些胀痛,头晕,有些恶心。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小雪传染上了我,对于昨晚的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凭良心说我认为 昨晚的事不是梦,从始至终我都是认为我是清醒的,即使是在我不能睁眼,不能出声,不能动弹的情况下,我感觉到我的思想是有意识的,有意识到那个冰凉身一体的人钻进我的被窝,撕扯我的内一衣,爬上我的身一体的时候,我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
终于有些困了,我闭上眼睛决定睡了,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昨晚发生的情景又重现了!我又不能睁眼,不能呼喊出声,不能动弹,我的身一体又一次昨晚那样的僵住了!与此同时,我又感觉到了那个冰凉身一体的人进了我的屋子,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一点也不害怕,我心里明白得很,我还在安慰自己,没事的,这只是幻觉 ,和昨天的一个样!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就像啥事都没发生过。
小雪回来了,尽管她还发烧,头痛,恶心,浑身肌肉酸痛无力,但是由于拍x光肺部造影正常,排除了非典的嫌疑,医院方认为小雪是重感冒加肠炎,给她开了一些口服药,另叫她每天到医院去输液,我在小雪的出租房里住了三个晚上,三个晚上都经历了那个离奇且荒诞的梦境---假如那是梦的话!每到午夜的时候,不管我是睡着还是醒着,我总会感觉到屋子里有个身穿一毛一领子皮夹克,烫爆炸式头发的男人在我屋子里,或坐在一床一边的圆凳上一抽一烟,或翻箱倒柜的翻腾东西,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像被人施了法一样,不能睁眼,不能出声,不能动弹,接着便会有一个冰凉的身一体钻入我的被子下面···即使在第三个晚上,我由于害怕都没有关灯!我开始不安起来,怀疑自己得了幻想症,我的身一体确实也糟了起来,比前两天更坏了,要不是小雪的非典排除,我还以为我被她传染上了非典呢。
为了庆祝小雪的非典疑似排除,我们决定向饭店定几个菜吃,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小雪和我都浑身没有力气,都懒得做饭,电 话 打过去,在得到送餐的答复后,我们在报出菜名后说出了我们的详细地址,不想对方一听完我们的电 话 后,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不起,那个地址不能为我们提供送餐服务 !’说完就挂了电 话 ,好恶劣的态度!!尽管我和小雪气的吹一胡一子瞪眼,但饭总是要吃的,没办法只好亲自登门了,由于时值非典,饭店的生意很冷清,我们的桌位正好靠近吧台,在用餐过程中,我见吧台内一个类似老板一娘一的女人又接了好几个要求订餐的电 话 ,奇怪的是她都安排送餐了,我一见有些气不过,在亮明自己就是刚才打电 话 的顾客身份后,我向老板一娘一抱怨,为什么别人订餐就给送,我们订餐就不给送啊,难不成我们不给你钱,还是我们那屋有鬼啊!老板一娘一一听这话,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打量我们,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不错,那屋子是有鬼!我和小雪一听,登时就恼了,在我们近乎要翻脸的情况下,老板年才对我们讲了一段关于说我们那屋有鬼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饭店是今年开春新开业的,当时请了很多女服务员 ,一开始是把我们现在租的那间房租来当员工宿舍的,结果没住几天,便有服务员开始闹病,头晕,发烧,恶心,腹痛,浑身肌肉酸痛无力,有人反映在那屋住的不好,老觉得一陰一森森的 ,并且还老做噩梦,甚至能感觉到有男人在屋子里走动,有的年纪大,胆子大的服务员甚至于说在梦中不止一次的感觉到有男人上她们的一床一,并且与她们发生关系,一开始老板一娘一也不信,直到有一天,一个服务员的姐姐带着五岁的小外甥女来探望她 ,晚上留宿在那间宿舍,半夜里小女孩突然哭闹不已,怎么哄也哄不住,问她为什么哭?小女孩指着墙角,泪眼婆娑的对他一妈一妈一说;“叔叔,血!好多的血!叔叔瞪我!”当时,屋内所有的人都被小女孩的哭闹吵醒,大家立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夜屁滚尿流的逃出了那间屋子,在旅馆住了一晚!
后来,老板一娘一向周围的人打听那间屋子,才知道那间屋子曾经横死过人,那是去年冬天的事,有两个女孩租住了那间屋子,夜里有两个贼潜入房间,在实施抢劫后,又对两个女孩见色起义,实施侵犯,在过程中恰逢女孩的哥哥和男友回来 遂报警并与歹徒打斗起来,其中一个歹徒劫持了一个女孩, 在多次劝说未果的情况下,警察果断的将其击毙,那个歹徒死于头部中槍,红的鲜血,白的脑浆流了一头一脖子,几乎浸一湿了那个歹徒当时穿的皮夹克的一毛一领子,当时屋内的家具也几乎全被打烂,后来房东重新装修了房子,又对外出租, 想不到老板一娘一的员工刚搬进去就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前后一思量,大家一致认为那屋子里住了不干净的东西,在一对号入座,又认为那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那个被警察击毙的歹徒所化的厉鬼,那个歹徒生前**,死了还是**,所以有那么多的女服务员做梦有男人上她们的一床一,由于鬼属于一陰一寒污邪之一性一,所以与之接触的女人受不了他那一陰一寒之气,才会发生例如头痛、腹泻、发烧之类的病症。老板一娘一自是找房东理论 ,并退了房子,不想后来却被小雪这个倒霉虫租了来,我们向他们定菜,她们没有一个服务员会敢往那个地址送餐,所以老板一娘一当时就回绝了我们。
听完老板一娘一的讲述,我和小雪面面相睽,下巴差点没掉到桌子上,尤其是小雪,脸白的像纸,嘴唇抖动,口里的饭也忘了咀嚼。
小雪在回去的路上,唯唯诺诺的告诉我,她在那间屋子住了一个来月,几乎天天梦到那个那个穿有一毛一领子的皮夹克男人上她的一床一,现在她都不敢回那了,我没好意思说我也有过这种经历,和小雪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那间屋子,其它的房子是不敢租的了,想想我老家离北京还是很近,于是租了车子拉了行李,奔了我的老家涿州来了,路上,小雪还惦记着她还有好几天吊瓶还没输呢,我对她讲,她的那个病医生是治不好的,异病还要异医治,她这病还得找农村类似神婆的人来看,而我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人。一进家门不久,母亲便发现了我们异常症状,简单唠叨了几句,便断定我们被鬼纠缠了,于是在神龛前点了一炷香,那香似乎有些潮,点了半天才点着,她叫我坐在凳子上,用那着着火苗的香围着我的头部向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边转嘴里边念叨着一些类似咒语的话,说也奇怪,等那香着的差不多了,母亲嘴里也不在念那类似咒语的话时,我忽然感觉到身一体有前所未有的轻松 ,浑身肌肉也不再酸痛,而且感觉身上也有力气了,那感觉就像是身上曾披了很重的枷锁,忽然被卸掉了,并且还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一样,浑身有说不出的惬意。
接着,母亲又叫小雪坐到那张凳子上,又去神位点香,可这次点了半天还是没点着,我笑母亲老眼昏花 ,连香受潮都看不出来,母亲却呵斥我“你懂什么,你们碰到了脏东西,让一陰一气扑了,魂都被吓掉了,你还好点一叫就回来了,这小姑一娘一陰一气受的太多 ,她的魂早就掉了,现在走得太远了,用香都叫不回来了,那香点不着不是太潮,而是点香所请得神都不愿帮她了,我们这行给人家看病,并不是我们在看,而是用点香的方式,请来某个神仙来给看,”我有些糊涂,小雪一听母亲的话,吓得立时掉下泪来,我母亲便让她在神龛面前跪了下来,替她烧了一沓黄表纸及三道灵符,又说了一些祈求的话,再点香时,居然立刻就着了,但仍不和我的叫魂方式一样,这次是拿了一个呈圆柱形的玻璃杯,玻璃杯里放满了小米,拿了一块红布,把杯子盖住,在翻转过来,用红布兜住被子的底部,这时候母亲又念起咒语来,和刚才给我叫魂时的咒语又不一样,边念着边用装小米的杯子围着小雪的头上转圈,一圈,两圈,也不知转了多少圈,香着完了,母亲拿着揭掉红布的杯子叫我们看,我惊讶的发现,刚才满满的的那些小米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母亲在叫我们看仔细点,我们这才发现,在杯子里的小米表面上,竟然有一个骷髅头的痕迹!!!母亲告诉我们,这是仙家在告诉你们,这姑一娘一确实是被鬼吓掉魂的,于是再次以那个红布包了小米,点着香,如上次那般折腾一番后, 母亲再次打开了杯子,这次我们发现,那小米比以前多一些了,如此循环几次,后来那杯子里的小米终于满了,母亲便告诉我们,小雪的魂终于叫回来了,以后注意饮食调节,过几天就没事了。
后来我和小雪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一精一神头,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北京 ,只是这次在租房时,我们可得先考察考察。呵呵,毕竟一个姑一娘一家,与那种东西同处一室,尤其是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冰凉的身一体爬上一床一,并向你靠过来 ,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