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学校闹鬼吗?这样的谣言开始在校园中扩散,开始大胆的学生还是一笑而过,可时间的运粮竟让这种说法深深的扎进了每一个学生的心中,让这高中校园内变的人心惶惶起来。
上课的铃声已经想了很久了,秃顶的男老师在黑板上写着优美的文字,在这个炎热的夏天,讲桌下早有偷懒的学生,他们淘气的对同桌咬耳说“老师转过来时叫我啊!”然后或是趴伏一在桌子上小睡,或是偷偷地传递着手中的情书……
劢士翻看着手中的书,心却无法停留在此地。他抬起头向门外望去。
上课铃声已经很久了,隗颉还在门外摆着军姿。一想起隗颉刚刚与老师在课堂上的对战劢士再无心细品书中那极品的黄金屋。走廊上的窗户关得很严,但却仍旧有微风的观顾,它轻轻吹起隗颉前帘的发流,深蓝色的校服干净利落的紧一贴着他的肌肤,就像一个依赖他的孩子,在微弱的风中显示他柔美的另一端。
空荡荡的长廊他倔强的守护着自己的心灵之魂。看不出他前额有皱眉的印记,可好想问,就在前几秒,他分明有顶撞老师。那男老师刚刚向他抛出的粉笔还在原地待罪,没有人敢俯下一身将之捡起送回讲桌前,那是会惹怒了老师的。不怕死的似乎真的是没有。
真想就这样一直的安静下去,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安静的睡去,那填有血迹的瞳孔不带一丝的恐惧。
“隗颉,回家吧!一妈一妈一很想你”
“劢士,我只是想在外面多玩一会而已。你替一我去报个平安不就好了!”两个少年陷入了沉默,没有谁试图打破这无边的寂静。
直到一个女孩匆忙的跑来,两人同时察觉了空气中有模糊的异样感,就像从一个空间突然转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感知都是那么不一样。
就算事先有了准备,那带着焦虑的口气还是让两人吃惊不小。
男厕的最后一个角落里,男人安静的趴在地上,面朝着上,衣如上课时的一样整洁,洁白无污浊。他静静的闭着眼,像是正在做着一场美梦。可却再也无法醒来。
“你是隗颉吧!我听说,你在上课的时候曾于老师吵过架……”
“你怀疑是我杀了老师?”隗颉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着如山般坚韧的面孔,那警衔炫耀的挂在肩上,丝毫不加掩盖。
“我们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而已。所有有嫌疑的人我们都要测查一番。”警察面无表情的说,不带后退之意。
隗颉此时的情绪似乎很不好,劢士抓住他的肩,轻轻安一抚他。
警察问了他很多问题,还检查了一下他裤脚上的血迹,结果出来后是他自己的血方才肯放行。
天一蒙蒙黑了起来。月亮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似乎是生怕打扰了每一个沉睡中的天使。
“哼,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还不都是普通人,他以为穿了那身皮就可以当上帝,简直是可笑死了!”隗颉踢着路边的石子,气鼓鼓的说着。
劢士听着轻笑着。不过很快他的笑容就僵硬了,他微眯了眯眼睛“不过那生物老师怎么会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
“那些警察检查后说是被勒死的。在他的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
“不是这样吧!”
“你是说……”
“如果有人拿着绳子要杀你的话,你会不会反抗?”
“或许是在他睡了的时候”
“又有谁会睡的那么死,就算他在睡觉的时候很难叫醒,但他不是婴儿,在呼吸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不可能没有反应。”
“就算这样又怎么样,那个老师讨厌的我都想去杀他”
“隗颉,你不要一胡一说”
“我才不怕那些警察呢!”隗颉将手抱在胸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劢士的眉头轻轻的上扬,晓有兴趣的说“隗颉,这高中生活这么无聊,我们不如做一件好事如何?”
“你不会是要帮警察抓到凶手吧!”隗颉微怔了怔。
很快他便收到了劢士的回答,让他险些喷血。
“关于福尔摩斯的故事我又不是没看过,走,去让他们见识一下本大侦探的厉害,能想象一下当他们看到凶手已被擒的时候,那腊黄的脸上,会是怎样的自愧,就当为你报仇了!”隗颉想拍手叫好。
当两个身影跑过长廊跑到已被封闭的男厕时,没有人发现。当两个身影偷偷地潜进男老师的遗体旁时,没有人发现,他们真是淘气极了。
在这个青春的年华,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是那么新奇,充满了未知的探索。也许并不是。在我们还是幼儿的时候就一直在探索,何况在我们面前显示的东西更加的匪夷所思。
“死者身上有一股酒气,而又像是一种药物。”这两种气味在他的身上互相顶撞,个个都毫
不示弱。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他在死之前一定有去过医务科还有酒吧!”隗颉对劢士笑了笑道。
劢士将自己左手边的袖口挽上裹露出麦黄色的肌肤,他细细的查看着自己手肘上端的肌肤,仿佛是在查看已有血迹的伤口。
隗颉摆一弄着自己的衣服“死者穿着长袖衣衫,所以我们在他左手腕上发现的划伤未必是杀手所留下的。在警察调查中他在死之前曾有和体育老师一起回的家,此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
“那体育老师的嫌疑的确很大,不过在死之前他还去过三个地方,与三个人亲密接触过。”
“一个是医务室的老师,另一个就是体育老师,而第三个人是谁?”
“想找到这个人只需问他左手腕上的伤口。让它告诉我们。”
“伤口很长却很淡”
“你说什么会形成这样的伤口”
“有可能是……女人的手指甲”
“对,就是女人的手指甲。”劢士露出满意的笑容。
隗颉放下手中的动作“看来真的去过酒吧,而不是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
“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生物老师的开支并不是很多,如果我是他是不会太奢华的。隗颉,离学校和老师家,就在这个距离共有多少个中等的酒吧!”
“六个。金融、天乐、旋风、快乐、好一天、天湖、”
“排除没有包房,或是平时人很多通常会满席的”
“就只有好一天一家了”
“就去好一天”劢士将袖口放下与隗颉相视。
两人拿着老师的相片在柜台问服务员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很让人满意。是的,他在与体育老师分别的时候的确是去了这家酒吧,而且还有一位女子接待了他。
当劢士在以客人的身份进入女子房间的时候故意的去看了一下她的手指,指尖是长的,也许是滑一到的时候有些过快并没有粘到血迹,也许是她已经将她洗掉了。
“美一女,你一定认识袁廉吧!他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你可是他给我介绍的”劢士脱一下外套靠近她。
女子将身一子向他靠了靠,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劢士仿佛经过雕刻家一精一挑细刻过般闪闪发光。
“哎呀,说他干什么!”
“我怎么听说他在昨天出事了”劢士的眼睛亮如金乌。
女子有些不耐烦的又向他靠了靠“不是说死了么!”
“他在你这停留了多久,几点离开的?”
“喂,你是警察吗?干嘛问那么多!”
“奥,我还有事,先走了”劢士起身便要走。
这时女子快步走到了他的前方“他只在我这停留了三个小时,七点就离开了”
“哦?”劢士回过头看她。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九点和十一点之间。而在这之间,抛去前两个嫌疑人,他可是最后与死者见面的人。他虽然没有杀人的动机,但却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按服务员和她刚刚的描述,她在七点前就一直呆在房间里,而在这之间却没有一个可以为她证明的人,这不是很奇怪么。
劢士大步的走开了。
女子撇了撇嘴,气呼一呼的脱一下鞋子,只听“噹!”的一声,鞋子与门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怎么劢士,那女子的味道还好么!”隗颉站在门外一副坏笑。
劢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向前走着。
隗颉跟上他“喂,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还问我!”
“那女子的确有作案时间”……。
(2)幽暗的长廊
医务室药味扑鼻,劢士与隗颉走进去的时候美丽的护一士阿姨正在给一个小男孩扎肌肉针。那男孩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十岁左右的年龄十分讨人喜欢。
不过隗颉却讨厌他。因为他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让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小的时候因为体弱多病让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不得以自一由。
我们不断在问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或许,我们是为谁而活着?如果你让我为自己而活着的话,请给我自一由。如果你真的一爱一我的话,就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
针头扎进皮肤的时候没有声响,男孩咧了咧嘴,像是很吃痛的样子。发现两人的时候男孩已经下一床一要离开了。
“身一体有什么症状?”护一士问向两人。
“老师,他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从昨晚一直拉到现在。”隗颉抢先指着劢士道。
劢士用肘臂碰了碰他,压着自己想打他一顿的冲动,假装着捂着肚子点头说“是啊!”是什么是,本人的形象都被你毁了,一爱一闹肚子的应该是隗颉才对。
“我给你拿点药”美丽的护一士走去药台。
“老师,那个男孩得的是什么病?”劢士不便,让隗颉待问。
护一士看了看两人说“他血虚,还有胃肠道疾病。”
“哦!对了,老师昨天劢士的肚子疼得厉害,两点多我就带着他来这里等你,不知老师你去什么地方了?”隗颉扶着劢士坐下‘随意’的问上一句。
老师怔了怔“怎么会呢,昨天我一直都呆在医务室陪着那个男孩扎点滴。”
“哦!”他既然有证人那就可以排除了他的嫌疑了?
午夜中一双手在黑暗中至地底缓慢的向上伸展,柔和的夜晚有虫儿的鸣唱。
在你躺在被窝里,望着黑蓝的夜色时有没有感到在耳边那细微的声音,那种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悠悠的传来,而又是那么清晰。
在夜晚的时候你的每一个器官都会特别的敏一感,像那样的恐惧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至心里。所有的罪恶都来自那无边的幽谷,那声音在心形的玉盘里跳动欢呼,就是不肯离开。
小宇独自走在学校的长廊里,昏黄的灯光映出他一精一巧的面孔“这里在晚上还真是一陰一冷。”他抱怨着,如果不是有忘了重要的东西,他是不会在夜晚出现这么邪行的地方。
早就听说这里在晚上有迷信的传言。那些骗小孩的把戏他自当是不相信。
脚步的声音在长廊里静悄悄的响起,唯有自己的呼吸在这里,所有的同类仿佛都不在了般。
假如全世界只剩你一个人了,你会害怕么?
在空荡荡的地方若只有我一个人,我不会害怕。那是因为那些人都在我的心里,我知道有他们的存在。
在空荡荡的世界若只剩我一个人,我会害怕。因为你们都离开了,孤单会让我屏息。那无边的死气会让我惊恐。那心脏的起伏会停止。
“呜呜……”前方的声音让小宇突然止步。神经立刻警惕了些。
“谁?别在这里装神弄鬼。滚出来。”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语,那样细微的声音却在黑夜中扩张,像是经过了喇叭的传递。响在耳边是那么巨大。
小宇深吸一口气,脚步声再次响起,但却没有将那哭声淹没。
冷风悄无声息的从身后袭来,毫无预兆的。
小宇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低头的时候发觉地上突然又多了一个影子。仿佛粘在了自己的身上般,甩也甩不掉,逃也逃不开。
你听说了么,就在那五楼的男厕中经常有鬼魂的哭泣声,那声音会将你带到那里,然后那鬼魂便会将你俯身。传说没有人在夜晚去过那里后三天还活蹦乱跳。
校长坐在墨色的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书,一声一声的翻书声显得屋中空荡荡。
一个脚步在门旁停下,男子一脚将门踢开“你个老东西,不是西瓜装什么地瓜”男子大骂着。
奇怪的是校长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他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站起“我以为你忘记了,没想到你对十年前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安详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校长皱起眉头。他突然觉得那男子的背影很是落魄。
“我是无意中看到这样的一幕的。当时我就很好奇,为什么他一个老师竟然敢对校长这么无理。而校长却不开除他。唯一的理由就是校长一定是有什么把一柄一在他手上,或是有什么事对不起他。后来我知道了。果不其然,是校长对不起他。不!要分谁对谁错,两个人都应该有责任。校长原有个女儿是这里的音乐老师。他和他的女儿相遇后便相一爱一了。让校长知道后横加阻拦,说他是由一精一神上的问题。后来听说音乐老师因不能相一爱一选择在这学校的五楼自尽了。说是她死的地方原是在长廊旁,后来因校长每次经过都会抱头大哭,便改为了男厕。听说没在夜晚的时候那里就会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所以直到现在这里还流传着关于物业的传闻。事隔十年我不知道这条消息是否正确。但是无风不起一浪一,应该不会相差太远。”女孩坐在书桌前这样道来。
劢士从椅子上站起低头默默的思考起来。
隗颉则张着大嘴一副让鬼吓到的样子。
女孩是宣传部的部长。而宣传部在十年前就已经成立了。代表年岁的各种样版都存于档案中。而十几年前那么大的案例又怎么会不引起宣传部的好奇!所以要想了解更多的情况,找她这时最明确的选择。
女生眨了眨眼睛,然后向两人笑了笑“两位学长,你们还想知道什么?”一陽一台上的花开的异常的艳美。窗帘轻轻的在它身旁浮动。
在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校园里,真的会像传闻所说的那般挤满幽魂?那常常在午夜的泣音,又是否能呈现出这最后的谜一团一!
隗颉抬起头看向劢士,看他并没有看向自己便起身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吹了大大的一口气“喂,人家在问你问题呢!”
过了一会劢士才缓慢的抬起头,他白了隗颉一眼“你有口臭,昨晚又没有刷牙!”
“没有啊!不会吧!”隗颉用手遮着口然后用力的呼出,在空中嗅了嗅。
女生笑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看着他们的滑稽动作。
警察也同样的在调查这件事情,而只是将十年前的旧账翻出这真的能说明什么吗?“谢谢你,我们没有什么要问的。”劢士的微笑一温一文尔雅。
停一尸一间重重的关闭着大门。紧挨着的门似乎从未开启过般,带着重重的一陰一暗之气。
在巨大的暗夜间那从长廊尽头投射进来的微弱光辉如同天与人的差别。
两人相对,却听不到人的气息,死一般的寂静。地狱的可怕也不过如此。
隗颉依靠着墙壁,从身后传来的阵阵寒气让他直感一毛一骨悚然。
劢士脱一下手套,隗颉看不清他的神态。那个身影在他的不远处变得矮小起来,似乎是蹲在了地上。
“劢士,你在干什么?”
“虚!”黑影晃动了几下才肯站起身。
“你发现了什么?”隗颉还是忍不住的问。
“我摸一到了一粒沙子”
“你有没有搞错!一粒沙子又能代表什么?你可别告诉我这粒沙子就是凶器。”
“那倒不是,他不过是使我解一开了很多的谜题,不是沙子酷似沙子”
“你的意思是说那自命的一击是很小很小一孔?这我也不是没想过,你也看到了,刚刚我们把他的全身都检查了一遍,连汗一毛一都没有放过,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说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呢!”
“死者的伤口愈合的很慢这先不说,警察找到他的时间与他的死亡时间相差不远,而就算再细微也不可能不留一丝的痕迹。除非,他是在死前三个多小时受的伤,而正常人的生理之快足够让那小之又小的疤痕不留一丝痕迹。”
“不错,凶手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人。那毒液进入肉一体后随着血液流动,直到蔓延全身,当发觉之时也是生命终结之时。”
“仇恨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一性一情”
“知道他是谁了吗?”
“知道了!”他是谁?是露骨风一騷一的小一姐、是陷入情网的体育老师、还是美丽一温一柔的护一士老师?
(3)天使的杀戮
“凶手就是……袁廉。她不但有作案的时间,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他因为女朋友的事而对校长耿耿于怀。便怀揣报复。该怎么对付校长呢?于是他便想出了这个办法,为了达到这午夜幽灵,他想要的结果,他杀了他。他只是他随意选择的一个人而已。只要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杀谁都是一样的结果。校长害怕提起女儿的事情,他偏让所有人都去议论。而且,你们想想,在他死前遇到的人中谁最有能力将他活活的勒死?除了这个袁廉外,就没有比他更强壮的人了。”
“我看像是自一杀。如果是他杀的话,怎么会一点都没有挣扎的痕迹。又或是自愿的”
“凶手他完全可以在他晕睡或是意识完全不清醒的情况下对他痛下杀手,绝不可能是自一杀。如果是自一杀的话为什么一尸一体会在男厕所里!而且现场不可能没有凶器。你别告诉我说,是他把自己杀死后魂魄所做的一切吧!还是要告诉我,他是求人把他杀死的?那岂不是傻子!”
“那你也不应该因那心中的仇恨而妄自揣摩吧!心中所想的那不是实际。而且,你说那只是他随意选定的一个人。你说一爱一一个人没有理由我信,但你要说杀一个人没有理由我不信。我们这可是什么年代。你当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吗?”
“我还是觉得……”……。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停下口中的话一同看向门外。
一位小女孩走了进来,她抬起天真无邪的脸,将一封信递给两位叔叔,稚气的声音让两位警察互相对视。
“叔叔,刚刚有两位大哥哥叫我把他一交一给你。”女孩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快打开看看”一人迫不及待。一人将此展开,白纸的上面仅有一行字……
医为两种。一贤二佣。
劢士和隗颉目送小宇远去的背影相视一笑。
“劢士,你的意思我明白”隗颉意味深长的道。
劢士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这样还不够,我们还必须让她承认不可”
“那么我们就去找她对质”。……
暗夜当空,幽暗的灯光照射在美丽护一士的脸庞。她的手在纸上旋动着。他看似那么的善良而神圣。
而看到这里我们自当清楚,不要太过于大意了!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一件事情,或是用感觉去判断一个人,这是远远不够的。狐狸的伪装是给我们看的,而不是它自己觉得好玩。
“杀死袁廉的是你对吗?我美丽的护一士老师”隗颉的话不带一丝的拐弯抹角,直让人又惊又吓。
劢士摆一弄着桌子上还未处理掉的吊瓶“不要反问我们在说些什么,你做的你自己最清楚。”
“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可是没有作案时间的。而且在他死的时候,我正在给小宇扎点滴。这小宇完全可以证明。并且,我与他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他?别一胡一闹了!”
“死者并不是像表面看来是被绳子所勒死。据我查看,他是中毒而亡。那凶器并不需要那么粗一大仅此一根针就可以了。只要在他昏睡的时候将针神不知鬼不觉的刺进他的喉咙就完美了!而法医是不会发现那毒是停留在喉间而不蔓延到胃中的。又何况毒素在刺进去之后的7个小时之内他即便醒过来也不会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那细微的针眼反而会快速的愈合,直到我们发现时早已不留一丝的痕迹。”
“袁廉脖子上的勒痕是你在他死后为了误导我们而特意勒上去的。要说错,你就错在是用滴流管所留下的。在怀疑你之后我们做比较过,完全吻合。你很聪明,专业似的戴着手套将他搬进男厕所。这不但不留蛛丝马迹,反倒会让警察们一胡一思乱想,以达到你的目的。但是前面的一处不小心,已使你满盘皆输。自于你说的小宇,他不会是一个好的证人。据我所知,他的病情是会有昏迷的症状。而一个在昏睡中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你的初衷,我们已经知道了!老师,你完全不必为一个情感背叛而去杀人。”
“老师,你知道袁廉在死的时候,我们在他的衣兜里唯一找到的东西是什么吗?你和你女儿的照片。可见他还一爱一着你。”前来观看的朋友,能唬就唬,能骗就骗,只要能够让他承认真相,就是大功告成。
片刻后的沉默响起了护一士老师的微微一抽一泣“如果他当初不抛弃我们母女俩去和别的女人结婚,又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可是当我亲手杀了他后,我才知道,我还一爱一着他。这份一爱一从未被恨所埋没。我错了!我以为我是恨他,我真的以为我是在恨他。袁廉、袁廉……”撕心裂肺的哭叫劢士和隗颉没有像平常一样捂住耳朵。
那种来自心灵的痛,不仅是她自己的还带给了所有的人。
情是最难阻挡的东西。没有缘由,又不存在错与对之分。两人并没有因为最后的胜利而感到高兴,这样一个关于杀戮的世界,谁又想真的过问呢?
字典中不该有结束这个词,人生中又有什么是可以完全结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