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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怪谈之宅男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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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着不清理垃圾很恐怖

危险指数:★★★★

恐怖指数★★★★

御宅男:白色七号

有了电脑以后,佑德便几乎足不出户,成天宅在家里,呆在电脑前面。

三餐叫外卖,洗澡一个礼拜一遍,或者更久,弯腰驼背盯着屏幕已经成为他的基本姿势。吃完的垃圾也几乎不倒,直到堆至某个程度才会一起拿出去,故房间里总是有一股浓浓的异味,但佑德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没注意。

因为他完全沉浸在网络的世界里。

佑德非常满意网络这个东西。

实时、方便、信息庞大,而且更好的是,他可以拥有好多不同于现实生活的身份。现实生活中的他,已经休学好一阵子了。在学校里人际关系与课业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故只好躲回自己小小的避风港。如今有了网络这个利器,他突然感觉原来一个人生其实可以分成好几个在走。于是他变换各种身份,欺骗、玩弄女孩子的心思,与他人群起围攻看不顺眼的账号,转寄各式各样的病毒。佑德乐此不疲。

这天,佑德一如往常地在键盘上睡醒过来。

然而这次吵醒他的,不是MSN里头的叮咚声,也不是拨放至摇滚曲目的音乐。

而是一只在他脸上乱扑的果蝇。

“怎么会有这个……”佑德不耐烦地把那果蝇拍走,然后乱地戴上厚重的眼镜。他环视了一下凌乱的房间,便大概晓得为什么会有果蝇出现了。想必,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堆里,有东西开始腐烂了吧。

“是食物之类的吧?该不会是老鼠吧…”佑德嘴中边碎碎念地起了身,准备找出那源头。但是,看着这几乎淹至小腿的垃圾堆,一股懒劲儿就这样袭了上来。

“算了”佑德决定先不找了,于是又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玩起电脑来。

于是第二天,果蝇便开始慢慢多了起来。

的,怎么繁殖得那么快”!佑德不悦地挥开挡在视线前的小果蝇,一边破口大骂着。然而这些小果蝇像是越挥越多似的,不一会儿又飞出了好几只来。于是佑德这才认了命,了解到若不把源头清除掉,那这些烦人的果蝇还是会继续冒出来的。

佑德总算站起身来,开始翻着地上的垃圾堆,心里的焦躁随着果蝇四处飞舞而慢惺加剧。然而他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着腐烂的食物或发臭的东西。也就因如此,佑德越来越火大。最后,他怒吼一声,然后拿出了大型垃圾袋,干脆把所有东西全都装起来打包。

良久后,原本那几乎看不见地板的房间,总算恢复干净了。

佑德提着两大包垃圾到了楼下,也没分类就一股脑儿全丢下。

回到房间后,佑德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兴高采烈地坐回电脑前面继续玩游戏。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果蝇,竟然又出现了。

佑德恼怒地拨开那些小家伙,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开始趴在地上往一些角落猛瞧,试图找出那漏网之鱼。

“该不会是什么东西死在我房间里头,然后开始腐烂吧,”佑德边想,眉头便皱得越高,几乎要打结在一起了。而就在这过程中,果蝇仍是在空中绕呀绕,偶尔扑到佑德的脸,偶尔划过低空。

“没道理找不到啊”佑德气得快哭出来,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歇斯底里了。

电脑的喇叭声传来网络朋友敲他的声音,音乐一直都没停过。屏幕兀自发着光,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催促着佑德快些回到电脑前。在这样的诱惑之下,他的情绪便越来越不受控制。

“干,在哪里啊?”佑德终于气炸,整个人跳了起来,然后重重地在地上跺了一下,发出好大的声响。然而就在同时,原本在佑德的后方,立在角落的镜子也因受到震动而失去平衡,框啷一声倒了下来。

大块的碎片就这样躺在地上,一些较小的碎屑则弹到佑德的脚边。

“嗯?”佑德此时正因愤怒而呼吸急促,全身紧绷。而且破一面镜子而已,他也不怎么引以为意,故只是回头用眼角一撇。

然而这撇,他却从地上镜子的倒影中,看见了自己的背影。

他看见自己穿短裤而露出一截皮肤的大腿,上面的肉都变了色,白自的蛆在里头缓缓地蠕动,果蝇也不甘寂寞地停在上头,环绕着飞翔。再往上看,他发现他衣服的下摆,里头也不断地飞出小果蝇,仿佛毫无止境。

“畦”佑德惊得赶紧脱下上衣,用镜子照着自己的后背。

他赫然发现,他的背部、屁股,直至大腿上半部的地方早已腐烂…而最严重的地方,甚至深可见骨。佑德终于忍不住呕吐出来,跪倒在地上发抖。

电脑的喇叭传出好友叮咚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而音乐一直都没有间断。发光的屏幕,仿佛像是圆睁大眼的小女孩,巴巴盼着主人快点回到她面前。数以百计的果蝇,在那冷光前不断盘旋、飞绕。

原来,日渐腐烂的,是佑德他自己。

宅着无聊很恐怖

危险指数★★★★★

恐怖指数★★★★

御宅男:狂海龙少

自从邮箱开了漂流瓶业务后,捞瓶子和扔瓶子便成了我御宅时间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看看时间,七点整。我笑着点下了“捞瓶子”。这是我捞出来的经验,这个时候捞出瓶子的机率最大。

果然,一个瓶子——“宅在家中真无聊。”

我回了一句,“那为什么还宅在家里。”

似平恰15他也在线,瓶子很快回了过来,“可是外面太危险。前些天我家附近死了好多人,都是横死。”

看着这个瓶子里的回复,我笑笑。似乎他和以前的我想法一样。

外边真的很危险,不过如果无聊到一定的地步,那么就算是再危险,他也不会宅在家中吧。

我想着,却被一阵砸墙声打断。

“咚,咚,咚……”该死的声音。

最近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我原本还算得上平静的“宅生活”被完全打破,该死!

极度的无聊在宅的烦躁中诞生。或许他说的不错,宅真的很无聊。

似乎,该出去放松下?

我穿上衣服出了门,宅,真的是太无聊了。

街上的人寥寥可数。他说的不错,因为外面太危险,所以大家宁愿选择宅在家中。似乎家中比外面安全很多。

然而,这对我并不适用。他们还没有体会到宅到无聊的痛苦一一那需要发泄。

不过,相对于以往,这次街上人少得有些异常。不知不觉中,街上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

似乎市内的连环杀人案把大家都吓倒了吧。

我走了过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悚然惊。

他回过头来,我能够看到他那双惊恐的眼睛,我想,他绝对不会是那个凶手,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就算之后他再如何无聊,不一 没有以后。

不过我该给他一点赞赏,至少这个时候他还敢一个人呆在街上。

“为什么不宅在家里?难道你不知道最近市里的杀人案闹得很凶吗?”

“我……”他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太无聊了……所以……”

就因为无聊,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刚刚的表现证明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顾生命的人。为什么呢?我更加仔细地打量了他番,个子不高,疲倦的脸上明显证明他刚刚做过大体力劳动,裤脚上还有很多泥灰。

我总感觉他很面熟,可却又想不出他到底是谁。在家宅得太久了,虽然最近每天都出来“放松”,可毕竟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宅”在家中了。

“似乎你很面熟,我想想。”

看着我的表情,他的身体竟然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我不是那个凶手真的…我家就住在那边…”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急着解释,最近杀人…案频频出现在报纸上,他担心被我误会。不过我更知道他不是凶手。

顺着他的手看去,那问房子!该死!竟然是他!我终于想起来了,他就是我一直宅在家中的邻居!看向他的衣服,不出意外的话砸墙的就是他

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又想要发泄了!

他倒了下去,头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涌出鲜血。

真好!我笑了,宅在家中太无聊了,所以我用杀人来发泄。

市内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就是我。

该回家继续宅了呢!

我回了家,上了电脑,又是一个漂流瓶。

从那个人那里发来的——“我真的是太无聊了,外面危险,可现在我却不得不出去,我宅得无聊时就靠砸墙来发泄。可是,现在我砸过了劲,我感觉墙要倒塌般…”

我忽然感觉到种惊悚,似乎,如果我没记错,我最早收到的那个漂流瓶是“近海瓶”——本城市内部匿名用瓶。

难道——我想要跑出去,可是就在我起脚的一瞬间,楼,轰然倒塌。

宅的室友很恐怖

危险指数,★★★★

恐指数:★★★★

御宅男:古砾

古砾的网名一直以来都叫独居生物,因为他从高中开始就在学校附近独自租了一间房生活。周末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宅在屋子里,听听音乐,做做试卷。以前,同在房东家租房的同学有很多,但向独行侠的他连自己隔壁住的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这天周末,古砾搬进了一间在网上新找的房。他照例在吃了碗泡面之后打算上睡觉,刚躺下居然传来了敲门声。他有些不太惯,拉开门一看,外面什么人也没有。他瞟了一眼空空的过道,打算关门的时候——“谁啊?”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听着有几分熟悉。“你好,我是新搬来的,认识一下一‘”另一个声音似有似无地回荡在楼道上,他仔细听,又没了。他关好门,在心里骂了句“”,难不成刚才的门是鬼敲的?

可等他刚回到上,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谁啊。”他埋怨着再次打开门。一个男生站在门口,脸上堆着讨好式的笑容,“你好,新搬来的,认识一下,我是程鹏,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对方说着指了指他隔壁的房间。

“古砾。”他冷冷地回了一句,他很不喜欢陈鹏这种喜欢到处“卖笑”的人。“我要睡了。”说完,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

半夜的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

“笃笃、笃笃”声音时近时远,似乎有双脚在他屋子里不停地踱来踱去。他在梦里嘀咕了一声“晤——谁啊…”还没说完,脚步声音戛然而止,他立马清醒过来,这屋子里有其他人?当然没有,那么就是说有——鬼咯。

的,天天都…… 这时门外有个人骂了句,声音还和刚刚楼道上听到的一样,有些熟悉。古砾彻底被这声音惊醒了,一坐起来觉得肚子痛得不行。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门外还是没人,楼道尽头惟一的个厕所已经被人占掉了。

他退回房间里,肚子呱呱地叫着,痛得他不停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才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就望了三次厕所,实在憋着慌。’的,天天都把厕所占着,好像你一个人就能拉满似的。”他站在楼道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救救我……”那个声线熟悉的声音又从厕所里传了出来。

古砾愣今天怎么总是听到其他怪声音。难不成天天戴耳机把耳朵听坏了。

“你是程鹏吗?”那个声音又换了个调调响了起来。古砾

阵纳闷,听着是熟悉啊,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说的。

他这么一想,厕所的灯熄了。肚子又呼呼地胀痛,等在门口却迟迟不见人出来。他终于忍不住了,慢慢地靠近厕所门,“救救我 ……”透过玻璃,他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倦缩在地上,厕所里有一根洗澡时挂衣服的绳子,恰好圈住了那人的脖子,眼看就要窒息了。

“你是程鹏吗,”古砾一把拉开厕所门,打开灯一看,空空荡荡的厕所里什么都没有。的,不会见鬼了吧。他后背一凉,正想跑出厕所,肚子又哗哗地响了两声,加倍痛了起来。

没办法,他说服自己,刚才不仅耳朵坏了,眼睛也有点问题。可他刚脱下裤子蹲下去,门外的楼道上就响起尖叫:

“古砾,你怎么上吊了啊。”这次他听出声音来了,是那个刚搬来的程鹏。

他气不打处来,这不是在诅咒自己吗,他提起裤子,“嘭”的一声拉开厕所门,正要开骂时却愣住了。厕所外是空荡荡的楼道。

一个人也没有,程鹏的房门都是关着的,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与他对视着。

的,这下是真的见鬼了,他感觉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拔腿就跑。可不巧,一脚踩在了积水的地板上,身体一滑,脖子刚好担在了挂衣服的那绳子上。绳子一头“啪”的声断了,由于弹的作用,把他的脖子缠得死死的。古砾不停地挣扎着,窒息感很快就麻木了他的意识,“救救我……”他出于本能地喊了声后,全身都没了力气。

在他意识完全模糊之前,他认出了几次听到的那个熟悉的声音——那声线不就和他自己的一模一样吗。他突然想起来了,这租房信息是自己在网上找到的,当时有人告诫他不要来这里,说这房子很奇怪,能提前让你听到和看到一分钟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古砾放弃了挣扎,回忆了一下刚刚的经历,这原来是真的。

这时候程鹏房间的灯亮了,程鹏推开了门,穿着个短裤,惺忪着眼睛慢慢地走向了厕所。古砾想呼救,但已经没有了力气,在他眼睛失去光泽之前,他听到程鹏突然尖叫了一声“古砾,你怎么上吊了?”

宅到被人忘记很恐怖

危险指数★★★★★

恐怖指数★★★★

御宅女毒毒

我是一个宅女,名副其实的宅女,哦,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居里夫人”。

当今社会发展已经可以足不出户便能完成生活中非常多的事情,像我这种怕麻烦的人自然欢喜。我想大多数的“宅族”都和我一般,生活得非常固定,除了必要的社会时间,其他时候泡在网络开辟的另一片天地里。

我有位好友,也是宅男一旗,不过他的水;隹就比我强太多了,除了必要的事情,就连家里没有食物也是叫外卖,我甚至都怀疑他的日常垃圾怎么处理。

和他在QQ上侃大山是我平时乐趣之一,所以这天他没有上线,我万分奇怪,话说他已经退学年多了,从没见过他不上QQ,翻开电话本,发现竟然没有了他的电话,这事只得放下。

日子一天天的混,平淡无奇,虽然有时在家无聊些,但总是懒得出去,“主人主人,接电话啦,主人”我拿过手机,陌生的号码。

“小毒么?我是豆子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了?”听着听筒里紧张的声音,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先生,你认识我7我怎么不记得你呢。”

“我就是在0Q上经常和你侃大山的豆子啊,拜托你好好想想,求你了”他的声音像是要哭了出来,我却依旧没有头绪。

“你别急…… QQ名字和号码能告诉我么,我查下。”

“4875×25,魔力豆。你找找,求你了,一定要记起我啊!我……”别说,我还真的找到了,就在这时,电话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吹肥皂泡,飞到半空中“噗”的一声爆开

般的声音,电话被挂断了,当我再拨回去的时候,被提示是空号,我疑惑不解。

翻看着和魔力豆的聊天记录,貌似我们关系还不错,怎么我就是记不得他是谁呢?

春节将至,今天天气不错,话说我还没有置办过年的物什回家,我兴冲冲地打电话约关系不错的同学出来,却被她们

个个告知不认识我,我笑侃:“这可还没到愚人节呢,别装了,老孙的火眼金睛照样能识破你们这些妖孽!”打到第四个电话的时候,我底气不足了起来,一个说也就算了,平时她们都不经常联系的,不可能是串通起来骗我的啊,我开始慌乱起来。

“喂?是董梦雨么?我是小毒啊,啊?我是你同学,才放假一个月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好好想想啊,什么々还是不知道?”

“求求你了,你再好好想想,我们还照过军训照片呢,你拿出来看看,背面有我的名字……没……没有?”我跌坐在地上。

还剩下最后一个同学的电话没有打,我不禁有些绝望,我活生生的人怎么就都不记得了呢?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喂,您好”

“王云,我是小毒,你还记得我么?”我的声音由于打了一天的电话,变得沙哑不堪,在这种半夜里,就像一个索命的女鬼。

果不其然,对方显然受了惊吓,从睡眼朦胧的状态一下清醒了过来:“你……你是谁?”

“我是小毒,你好好地想想我,我上学期还在你笔袋里放了虫,你还被我吓哭了呢,拜托你,好好想一想吧”

她渐渐平静下来:“是有那么回事,可是是我同桌胖子放的,你到底是谁,我不认得什么小毒。”

绝望占据着我的脑海,我沙哑的嗓子里感觉像是堵了一块海绵,就连玄关摆放混乱的拖鞋都在嘲笑我,我卑微地说“王云,求求你,求求你记起我来好不好,我一定不欺负你了,求求你,求……”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玄关大镜子里的我,从头发开始,化作一点点的泡沫,飞到半空中,很细微的“噗噗”声,瞬间便破灭了,接着是额头,眉……

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快到我还没来得及说救命…

你还宅在家里渐渐被人忘记么?

宅着看电影很恐怖

危险指数:★★★

恐怖指数·★★★★★

御宅女:泡烂的眼球

已经八十来岁了,但她不显得苍老,只是稍微的瘦小和驼背。

自从她退休了之后,就都呆在了家里,每月拿着政府的补贴,生活过得挺悠闲自在的。她除了偶尔出了几次远门,其他的时间都待在了那间房子里,而房子就像一座监狱,锁住了她的后半辈子。

她从小家里就穷,家里供她上完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让她再受教育了。她辍学在家,哭得很伤心,从那以后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来活泼开朗的她,变得孤僻而冷漠。

也许是机遇,后来医院下乡招护士进行选拔,抓住了仅有的一次机会,她拼命自学,拼命地练,因为她明白这是她惟一的希望,这是她惟一能够走出去的希望,她想离开这里,她想离开父母,她的心中充满了恨。

后来她以前三名的成绩顺利地被医院录取了,当时的她哭了,哭得那么的坚强。

她当上了护士,接着学了临,学了解剖…

我整天待在家里,忙着上网、吃饭、睡觉。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之后,生活就没有了它原本的意义,变得索然无味。后来的某一天,我上了恐怖电影,刺激之余带来了神上的满足。

有一天半夜,我被一阵尿意憋醒了,我没有开灯,随意地拉开卧室的门,想穿过客厅走向卫生问,可就在我拉开门的瞬间,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笑声,空洞而充满了诡异,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我的身体不经意间麻了下,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想是不是我幻听了?有可能,这么仓促地醒来,似乎所有的意识都不是那么的清晰。我大步地向前走着,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明显,适应黑暗的双眼让我看到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那声音似乎就是从那道门缝里飘出来的。

我鼓足了勇气,颤抖的手轻轻地推开了卫生间那扇虚掩着的门,门开了,我发现声音顿时停止了。我看到了道黑影,那道黑影就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

“谁?”我大声地叫了起来,慌乱间我摸亮了墙壁上灯的开关。刹那间,明晃晃的光充斥了整间卫生间,我适应光亮后望向镜子,我惊呆了,我看到的影子,她竟然在里面,她的右手上正拿着一把梳子在使劲刮着她那所剩无几的发根。

“你干嘛?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我有些惊魂未定地问。

“梳头!”她回答得很大声,接着放下梳子,缩着身低头从我的身旁游走。

“是不是痴呆了?”怀疑间我竟然发现我的裤腿湿了一块。

后来我才觉得她有些不正常,我好奇地偷窥竞发现她在房内呆呆地坐着,嘴上疯狂地撕咬着衣服的碎屑。我的结论是她被关傻了。

我继续看着我的恐怖片,当我转身拿杯子时,我的心脏猛地了下,正坐在身后痴痴地看着我笑。

正当电影的屏幕播放到一个女人正在解剖一句体时,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看到疯了般跑了出去,嘴里似乎说着:“他…了。”

我没有太在意,过了一会儿听见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地摔上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卫生间的门关得严严的,依旧亮着灯。当我再一次过去时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里面没有动静,我开始担心起什么来。

我狠狠地踢开了门,空气中弥散着浓重的血腥味,一把生锈的手术刀,插在她的脑门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睛直视的地方写着五个字——他们回来了。

那个视频她或许很熟悉,那个女的就是三十几年前的她,被解剖的是她的父母。

宅的坏惯很恐怖

危险指数:★★★★

恐怖指数★★★★★

御宅男:路边摊

电脑桌前的啤酒罐已经很久没收拾了,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唉,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

的!又输了!”我气愤地看着电脑屏幕所显示出的网络赛马结果,往电脑桌上的碗里吐了口痰,我这个人有个怪病,就是痰多,常常不时地就会咳出一两坨痰来。

电脑桌上的痰碗我很久才清一次,因为我这个人不愿意出门,所以每天都是宅在家里,也因此不愿意时时清理,除非到痰碗满出来时才会拿出去倒,走的时候碗里的痰都会因为摇晃而泼洒出来,真是够了。

最近玩网络赌博都是输多赢少,再这样下去,我的钱就要花光了,我随地又往桌上的碗里吐了一口痰。

啪的一声,痰爽快利落地掉在碗里。

咦?等等,我记得最近没有清碗啊,我把碗拿过来一看,里面只有刚刚我吐的那坨痰,所以声音才会如此清脆,要是平时,我吐的痰马上就会融合在不知道多久没清理的痰汤里。

但我最近没有清碗吧?怎么只有一坨?算了,大概是我太累了,可能什么时候清理的都不知道,哈,我也已经好几天没睡没有出门了。

我站起身来走向厕所,打算洗洗脸提提神,却发现脚下有坨不名液体,也不能说是不明液体啦,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东西是痰,静静地躺在我的脚下。

但是那坨痰动了,他跳了起来,跳向我的脸,黏稠稠的痰跳到我的脸上,我用双手不断抓着脸,想把这东西给扯下来,但是没有用,我的手根本抓不住在我脸上的痰。

奇怪的是,那坨痰虽然不会说话,但我似乎能感觉到他所说的话,他似乎在说:“把嘴巴张开,我要回家。”

我没有办法,尽管我死命地把嘴巴闭上,但痰还是从我紧闭的嘴中找隙缝钻了进去,我的嘴巴中挤满了浓稠的痰。

我能感觉到痰在我嘴巴里打转,一大坨痰溜入我的喉咙,但太大坨了,卡在我的喉咙里,我根本无法呼吸。

慢慢地,我倒了下去,在我喉咙中黏稠的液体仍继续想往下钻,但我已经不行了。

不知道要多久,这坨痰才会离开我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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