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躺在宿舍简陋的硬木板一床一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便起一床一上厕所,轻轻关上宿舍门,我拿着手电筒蹑手蹑脚地寻找着厕所,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潮一湿的地板透着一股一陰一气,我突然感觉背脊凉凉的,回头一看只见一条白丝巾飘着,慢慢地落在我的脚上。我确定是从楼梯口飘来的,立即追了上去,但四周不见任何事物。上完厕所,会躺一床一上,吃了两粒安眠药这才睡了。
第二天来到教室,“女鬼”二字不单单只是从女生口中说出,男生们也同样议论着,难道男生宿舍也闹鬼吗?
我的座位在后面因为每排课桌之间距离太窄,所以要走过去难免要撞到其他课桌。这不我一不小心把一位女生的笔袋撞落在地上,我忙说对不起帮她捡起了笔袋。她始终低着头,厚厚的刘海遮住了脸庞,等我想仔细看看他时,只听“当”的一声,女孩的文具散落一地,那是钢笔与地面摩一擦的声音。一位男生恶意撞翻了她的笔袋,并嘲弄说:“这种劣质货要我早扔了。”旁边又围了几个男一女,大家都饶有兴趣的嘲笑着。一个女生甚至说:“丑人配丑物。”我本想帮帮她,但上课铃响了,自己也不想多惹事,所以也就没说什么,但我觉得这个班的风气实在太差了。
晚上回到宿舍,因为对舍友实在没什么好感,所以一句话也没说就睡了。半夜被噩梦惊醒的我睁开眼睛,发现一双眼睛正看着我,是斜铺的那个女生,我认识她,她就是早上说话过分的女生,她蜷缩着身一体,颤一抖的问:“你要去厕所吗?咱俩一块去。”我好笑的点点头,其实我倒不是要上厕所,我只是想会会那个“女鬼”。
我右手握着手电筒,左手被他紧紧的抓着,她胆战心惊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赶紧进了厕所。昏黄的灯光把四周映照得十分陈旧,这里的设备都已有些年代,水龙头也早已是锈迹斑斑,正当我想继续观察时,一声刺耳的尖一叫一声传入我的耳朵,随即一股难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我赶紧看向那位女生,她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眼神却紧盯着一处角落,鲜红的血水顺着管道流淌下来,慢慢地向四周流开,那名女生见状立即离开厕所,飞奔房间。但没过多久又是一声可怕的尖一叫,我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出去,只见空中悬着的是一颗人头,乌黑的长发对着我们,接着飘出了楼梯口,我试着追赶出去不过还是没有结果。但脚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条棉线,这可是个大发现,这样就可以排除鬼怪一说了。这是一根红色的棉线,如果计算好垂挂的长度会让人只看见人头。因为墙头有一个稍小的小一洞,月光照射进来在另一面墙上呈现的是一个人头般大小的光斑。我收起棉线胸有成竹的回到房间,这才想起那个被吓坏了的女生,她早就被闻声赶来的舍友搀扶回房。
第二天听说那名女生因惊吓过度被送往医院,说是换上了一精一神病。我气愤的来到教室在门口就遇到了那位经常受气的女生,从他人口中得知她叫顾欣。她好像刚被同学羞辱过,失落地走进教室。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我看到了她手上绑着的红色棉线,那因该是她小时候保平安绑的吧,我小时候也绑过,但现在长大后一般都不绑了,而且这正是我昨天检那条。
我走上去质问她:“知道宿舍闹鬼的事吧!”她卑微的点点头,我继续说:“是你做的吧,因为不甘受人欺负,你知道吗因为你都有人的一精一神病了!”她被我说的一头雾水直摇头,我见她否认把这件事上告了教导主任,主任又联系了警方,打算搞她个扰乱学校秩序罪,在上警车的前一秒,一位妇女拖着疲惫的身一子前来自首,一交一代了她的一切犯罪过程,来者正是顾欣的母亲,原来她为了替女儿报仇辞掉了现有工作,在她们学校的宿舍当管理员,并找一切机会下手。她哭着对顾欣说:“孩子,咱家穷老受人欺负,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长大一定得好好读书,将来赚好多钱。”“一妈一,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顾欣拉着她母亲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
望着那感人的一幕,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个社会就是缺少一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