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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悔可及》作者:克里斯·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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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琢 译

第1幕

镜头推近一个蜘蛛网,一个小蜘蛛在中间。远处传来一阵电视广播的声音。

播音员的声音:早上好。今天是12月8日,星期五,你们收听的是WXOP,巴尔的摩对马里兰和大切萨皮克地区的新闻广播,24—7。我们将播报星期五早上的事件:97号大街上,两辆汽车不幸地撞在了一起……

电视机下面是一张非洲美国人的脸,他叫马丁·维尔斯,大约40岁,穿着橘红色的囚衣,躺在犯人的铺位上,在他的右脸颊有一个新的疤痕。他困惑地坐起来,小心地摸着受伤的地方。这时蜂鸣器响了。他的囚室的自动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高个守卫,说:“到时候了。”

然后,守卫们带着马丁·维尔斯穿过走廊。史卡丽和道奇在走廊尽头等着。他们看起来都很紧张。马丁·维尔斯认出了道奇:“约翰!”

道奇对史卡丽说:“记者们知道了你要带他从小树林街出口出去。伍德斯托克好像在那里。”

史卡丽说:“我建议你暂停转移。我们可以在人群散去后再带他出去。”

马丁·维尔斯问:“带我去哪里?”

高个守卫说:“不行,他们会在这里呆几天的。我们要先行动。”

马丁·维尔斯:“约翰,约翰,这是怎么了?”

门打开了,守卫们开始带着马丁走向一辆转移犯人用的车。记者和新闻工作者们围住了他们。

记者追问:“维尔斯先生!维尔斯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道奇说:“好了,退后!退后,给他腾点地方。快点,退后,退后。”

马丁·维尔斯认出了人群边上一个上了岁数的非裔美国人:“艾尔!”

艾尔老者眼中充满了憎恨,他拿出槍指着马丁·维尔斯。

道奇喊道:“趴下!有槍!”

每个人都趴在了地上,但是马丁来不及了,他被槍打中了胸部。守卫们把艾尔扑在地上。史卡丽把手指压在马丁·维尔斯的脖子上,试探他的脉搏:“快叫医生!”

马丁·维尔斯眼中看到的东西都慢了下来,包括他听自己的心跳也变慢。他看着史卡丽的手表,时间是8点20分44秒,日期是8号,他的眼睛闭上了。表停了。心跳停止。之后,表开始往回转。

第2幕

星期四,12月7日,上午8:23

马丁·维尔斯再次在犯人铺位上醒来。他的伤疤比上一次看来要更新一些。他回想着,开始感觉到恐慌,他也感觉到了T恤下面子弹伤痕。但是一看,什么都没有。他抬头看,看到蜘蛛正在开始做网。蜂鸣器响了,门开了。史卡丽和道奇进来。

马丁·维尔斯:“约翰……”

史卡丽拿起一个有一个房卡的证据袋:“你认识这个东西吗,维尔斯先生?你以前看到过它吗?”

马丁·维尔斯:“嗯……是的。你是谁?”

道奇对这个看起来认识他的人一点耐心都没有。马丁·维尔斯很困惑。

道奇说:“别耍花样,马丁。”

马丁·维尔斯问:“约翰,我在这里干吗?我在我的囚室,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或者为什么我在这里,每个人对我都像……”

道奇打断了他:“我对上帝发誓,我知道每一件事,不要对我耍花样。”

马丁·维尔斯:“什么意思?约翰?”

道奇生气了:“是告诉我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马丁·维尔斯盯着道奇,还是很疑惑。

史卡丽问:“这个房卡,维尔斯先生……你认识它的。对不对?”

马丁·维尔斯说:“是的,这是他们在公寓大楼用的房卡。据我所知,这是我的。”

史卡丽说:“这是你的。它在世传德饭店后面的垃圾桶里被找到。”

道奇说:“你扔在那里的,是不是?你有足够的时间开车回巴尔的摩进行谋杀。”

马丁·维尔斯问:“等等。谋杀?什么谋杀?”

道奇说:“之后开车回到特区,扔了房卡。这样,你就可以说它是被偷走的。看起来好像你整晚都在酒店的房间中看付费电视。是不是?”

马丁·维尔斯:“求求你了……”

他看着史卡丽:“什么谋杀?他在说什么呢?”

道奇说:“好吧,也许这个不能唤回你的回忆,哥们。”

道奇冷酷地举起了一张年轻的非裔美国女人被人用刀子残忍杀害的彩色照片。马丁·维尔斯恐惧地后缩了一下,开始哭泣,手捂着嘴,说:“这是维琪。我的妻子。这事儿没有发生,这事儿没有发生。”

道奇退了一步,不知道该怎么想维尔斯。高个守卫进入到囚室。

高个守卫说道:“法院的车在等着。”

第3幕

上午10:12

法庭上,马丁·维尔斯戴着手铐,穿着橘红色的囚衣被带进法庭。他和一个年轻的辩护律师詹妮特·威尔逊坐在一起。

詹妮特·威尔逊小声说:“这个事情很麻烦,眼睛别看下面。那样看起来你有罪。”

法警喊:“全体起立。”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好像惯一样,马丁·维尔斯是最先站起来的一个。

法警:“我想提醒在场各位,关掉手机和呼机。”

马丁·维尔斯看到向他开槍的老人艾尔。艾尔扫了他一眼,之后移开目光。

马丁·维尔斯轻轻地说:

“艾尔?”

詹妮特·威尔逊问:“什么?”

马丁·维尔斯:“他向我开槍的。”

詹妮特·威尔逊:“谁?你的岳父?你说什么呢?”

法警喊道:“巡回法院,6-B部门现在开始。尊敬的本杰明·金伯利主持。星期四,12月第7天。”

马丁·维尔斯很困惑:“星期四?不是星期四。”

詹妮特·威尔逊:“嘘!”

马丁·维尔斯坚持说:“今天是星期六!因为昨天是周五。”

詹妮特·威尔逊:“今天是星期四。周六不开庭的,你知道的。马丁,你还好吧?”

本杰明法官敲槌,然后说:“案件号8ABX03:V区马丁·维尔斯。罪名:一级谋杀。”

马丁·维尔斯退缩了一下。

本杰明法官:“被告方要申请保释听证会吗?”

詹妮特·威尔逊站起来说:“是的,法官大人,我们申请。我确信你会同意的,维尔斯作为检察官使他容易成为目标。法院把他关到监狱里会威胁到他的生命。”

地区律师卡特:“法官大人,我有巴尔的摩检察部门的保证,维尔斯先生的安全在拘禁期间不会有问题。”

詹妮特·威尔逊:“此外,法官大人肯定会同意,维尔斯先生是一个优秀的市民,也是马里兰地区受人尊敬的一员,同事们对他的评价也很高。

地区律师卡特:“法官大人,根据错误的估计,马丁·维尔斯在家中残忍地刺死了他的妻子。他对公众是一种威胁,因此应该拒绝保释。”说完她拿起了一个有血的证物。

詹妮特·威尔逊:“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法官大人,他有两个小孩在家需要照顾。”

地区律师卡特:“为什么?因为他们的不在家?”

本杰明法官:“卡特小姐不要说了。马丁,我无法告诉你,看到你在我对面是多么的难过,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所做的:作为检察官,你的保释要求我要拒绝。我会要求将维尔斯先生转移到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马丁·维尔斯:“转移?不,本。不要那么做。我不能被转移。”他站起来急忙走向坐席,他指着站在屋里的艾尔,“他会杀了我的。”

本杰明法官:“马丁。”

马丁·维尔斯:“明天早上,如果今天真的是星期四的话,那么明天是周五,那就是他那么做的时候。他会在我转移的时候对我开槍。”

本杰明法官:“法警。”

两名警官抓住了马丁·维尔斯。

马丁·维尔斯:“你不了解!它会发生的!它会发生的!法官,听我的!本,它会发生的!他会杀我的!本!”

警察把马丁·维尔斯拖出了法庭。

第4幕

审讯室里。马丁·维尔斯穿着橘红色的囚服坐在房子的另一头。史卡丽和道奇进来。

史卡丽说:“维尔斯先生,我们知道今天早上你过得很有意思。你想跟我们说些什么?”

马丁·维尔斯问:“你是约翰的搭档?”

道奇被激怒了:“老天,马丁。史卡丽探员,你知道的。你昨天看到过他。”

马丁·维尔斯:“昨天?”

道奇:“是的。昨天,星期三。”

马丁·维尔斯问:“星期三?”

史卡丽:“你是说你记不清了?你最后还记得什么?”

马丁·维尔斯:“我岳父向我开槍。”

道奇说:“你在费时间。”

然后,道奇转身离开,但是又转身回来听马丁·维尔斯说话。马丁·维尔斯的目光聚焦在史卡丽身上:“听着。我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但是如果那是前兆呢?未来的事情?我是说,你的确听说过这类事。”

史卡丽说:“是的。”

虽然史卡丽不愿相信,但相信那种可能,于是她坐了下来,问:“维尔斯先生,除了开槍外,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马丁·维尔斯:“嗯,我在华盛顿特区,正准备参加一个听证会。像你说的,我在世传德饭店。”

史卡丽问:“那是三天前,维尔斯先生。你在告诉我们你记不得任何其他的事情了?记不清谋杀你的妻子了? ”

马丁·维尔斯回答说:“是的。”

一旁的道奇显出一点都不信的神情。

道奇问:“突然进行谋杀,早上醒来却什么都记不得了。马丁,你至今什么东西都没提供给我们可以支持你的故事。现在,作为你的朋友,我会听你说的每一件事情,但是不要对我说谎。”

马丁·维尔斯说:“我没有对你说谎。你在和我说房卡的事情。我坐在监狱的一个囚室里。我什么都不明白,但是,我没有杀死维琪。”

史卡丽:“如果你真的记不得了,那么你怎么能确定你没有那么做?”

显然,马丁·维尔斯也觉得有这种可能。

第5幕

马丁·维尔斯回到了自己的囚室。他脑子里重放着从前的画面:维琪充满恐惧地喘气,一把带血的刀子举起来了。他靠着墙,沮丧的神情。他看到蜘蛛在快要做好地网上爬行。突然的愤怒,他抓下蛛网,踩死了小蜘蛛。

第6幕

在探访室,马丁看到两个小女孩被领进监狱的走廊。一个西班牙女人——蒂娜——保姆带着她们。她们都有访问者的胸牌。

他开心地笑着,跪在地上张开胳膊:“考特妮!海莉!嘿,你们好!哦!看到你们太好了。”

两个女孩,一个大约4岁,一个大约6岁,看着地面,没有走向他。

马丁·维尔斯很伤心:“怎么了?过来!过来,给你们老爸一个拥抱!”

蒂娜:“抱你们的父亲,妮娜。”

女孩们过去被马丁抱着。他紧紧地搂着她们。

马丁·维尔斯看着蒂娜:“她们怎么样?”

蒂娜一边哭一边说:“很好,很好,维尔斯先生。她们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马丁·维尔斯看着他的女儿们:“老爸有些事情必须要做,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必须在这里,但知道吗?我就快回家了。”

岁数大一点的女孩考特妮看着地板不说话,接着说:“外公说,他们不让你回家。”

马丁·维尔斯再一次抱紧了他的女儿们:“哦……”

马丁·维尔斯的记忆又一次闪回到从前:维琪在喘气,一串断了线的珠子在跳。

他看着蒂娜说:“蒂娜,我需要你从家里给我拿点东西,女孩房里的东西。”

第7幕

被告律师詹妮特·威尔逊进入马丁·维尔斯的审讯室。一个守卫让她进来。

詹妮特·威尔逊:“谢谢。”

她递给马丁一个绒填充玩具熊,然后拉上百叶窗。她有点不安地说:“为什么你在保释听证会前说这些?”

马丁·维尔斯:“我在听证会前没见过你。”

她看着他,很困惑。

马丁·维尔斯伸手到玩具里面拿出了一个隐藏的摄像机——保姆摄像机。

詹妮特·威尔逊:“哦,马丁,我希望你早点告诉我这些。我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马丁·维尔斯:“带子上也许会有杀手。”

詹妮特·威尔逊:“无论带子上有什么,你知道我是法院人员。我必须要与检方分享这些。”

马丁·维尔斯:“你认为我有罪?”

她刚要回答。他打断了她:“让我们现在搞清楚。看,这是我的公寓。”

她和他一起看小摄像窗口。他在快速回放。警方调查人员快速地进出。

马丁·维尔斯:。那……那是女孩们的房间,这一定是警察在调查。谋杀发生在什么时候?”

詹妮特·威尔逊:“官方报告称警察周一早上6:20到你的公寓。你的房卡在4:17被用过。”

马丁·维尔斯:“也就是说,杀手在这期间……”

詹妮特·威尔逊:“等等。这是你妻子。”

马丁·维尔斯看到维琪在深夜靠在女儿房间门口疲惫地用手整理头发。他压制住了自己的情感,说:“嗯……我们一定错过了什么。就在这。”

他倒带,又从警察脚印起快速播放。在警察到达前,他停下了,有个人影在门口。人影很熟悉。

詹妮特·威尔逊:“马丁,那是你。”

詹妮特·威尔逊走开了。马丁·维尔斯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画面,之后放下摄像机。

第8幕

早上。一个犯人的声音吵醒了马丁·维尔斯。他摸了摸头,起身,他看着他上面的铺位。他的脸上没有割痕。蜘蛛在爬,在找最好的地方结网。门打开了,高个守卫进入到房间里。

马丁·维尔斯很顽固地说:“我不出去。”

高个守卫:“怎么了?”

马丁·维尔斯:“我告诉你了。就是今天。如果我出去,我会被槍杀的。你不能转移我。”

高个守卫:“我不打算这么做。你的律师想见你。”

马丁·维尔斯被带到他的律师所在的审讯室。50岁的布伦特·塔富尔德在等着他。他在和詹妮特·威尔逊轻声说话。

布伦特·塔富尔德介绍道:“这是我最的客户。马丁,你还挺得住吧?”

他们握手。

马丁·维尔斯说:“布伦特,嗯……我觉得好些了。”

布伦特·塔富尔德:“我们要搞定这件事。我保证。马丁,我这儿有全国最好的罪犯辩护律师。我给你介绍一下……”

马丁·维尔斯看着詹妮特·威尔逊,说:“我们见过。我整晚都在想带子的事情,我不认为你一定要把它给检方。”

詹妮特·威尔逊:“什么?”

马丁·维尔斯:“很明显,我给你看带子是为了尽力洗刷我的罪名,不是认罪。”

詹妮特·威尔逊:“嗯……维尔斯先生,我是詹妮特·威尔逊。我不认为我们见过。”

马丁·维尔斯看着詹妮特·威尔逊。布伦特·塔富尔德:“马丁,录像带是怎么回事?”

马丁·维尔斯:“保姆摄像机的带子。”

詹妮特·威尔逊看着塔富尔德。

马丁·维尔斯看着塔富尔德,说:“那就是为什么你来这里的原因,对不对?”

布伦特·塔富尔德:“我来这里,是为了给你介绍你的新律师。”

马丁·维尔斯问詹妮特·威尔逊:“我们在昨天的保释听证会上见过。你不记得了吗?”

布伦特·塔富尔德说:“马丁,保释听证会是在明天。”

马丁·维尔斯: “今天是几号?星期几?”

布伦特·塔富尔德:“星期三。”

马丁·维尔斯:“昨天你告诉我是星期四。前天是星期五。(突然醒悟过来)它在倒转。每件事都在倒转。

布伦特·塔富尔德:“马丁,我认为我们需要让你和别人谈谈。你的压力显然非常大。被关在这个脏地方实在是没—点用。”

詹妮特·威尔逊:“我们明天下午就可以带你出去了。检方的案件没什么可说的。他们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尔在案发现场。”

布伦特·塔富尔德说:“另外,他们没有你进入公寓楼的房卡。”

马丁·维尔斯:“房卡……”

詹妮特·威尔逊:“没有它,他们什么都没有。”

第9幕

犯人运动场里几个犯人在打篮球。一个高大的非裔美国犯人看着马丁·维尔斯走过场地。他靠过,去对一个正在举重的、看上去不善的西班牙男人说悄悄话。西班牙男人注意着。一个年轻的黑人,矮个子,看到马丁·维尔斯并且想惹他。

矮个子说:“哦,好啊。有人喜欢你,我的兄弟。”

马丁·维尔斯没有理睬他。

矮个子:“来吧,哥们。我在想你呢。什么,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律师?”

马丁·维尔斯:“我认识你?”

矮个子:“不,你不认识我。但是,你却把我弄到这里。”

马丁·维尔斯认出了他:“抢劫。非法持有武器。”

矮个子:“嗯。那个隐藏的武器是一个管子扳手。‘隐藏武器’在我的罪名下增加了六个月刑期,哥们。你记得我的名字吗?”

马丁·维尔斯:“不,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我所知道的就是你违反了法律。”

矮个子:“我犯了法。好的,那么,我让你成为‘妻子杀手’!”

马丁·维尔斯生气地看着他。矮个子继续嘲笑。马丁·维尔斯穿过场地。当他走过一些罪犯在玩多米诺牌的桌子时,一个年轻罪犯从后面打了他,使他把多米诺牌撞倒在地上。一个在玩多米诺牌的年轻犯人怒视着他。

玩多米诺牌的年轻犯人:“你!把它们拣起来!混蛋。”

另一个玩牌的人说:“快点。”

马丁·维尔斯不情愿地跪下来开始捡多米诺牌。他看到他旁边的西班牙男人。在他的手上有—个蛛网文身,在里面他藏了—把刀。当蜘网纹身的人的刀滑过他的脸的时候,马丁·维尔斯倒下,痛苦地尖叫着。马丁·维尔斯在地上翻滚,在其他罪犯围过来的时候痛苦地叫喊。

第10幕

审讯室。马丁·维尔斯,脸上是新的切痕,向进来的道奇和史卡丽问好。

道奇看到割痕缩了一下,说:“啊,天呀,马丁。你的脸。”

马丁·维尔斯说:“没关系。谢谢你们来看我。史卡丽探员,我特别想和你说话。”

史卡丽和他握手:“很高兴见到你。我很抱歉没有在更好的情况下。”

马丁·维尔斯:“这几天我们见面……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一有些事情我想解释给你听,给你们。我的时间在倒退。每天早上我醒来,是前一天。对我来说,昨天是周四,前天是周五,只有我是新的。每天早上醒来,我只记得前一天的事情。”

道奇说:“史卡丽探员,你能近距离看看他的伤口吗,也许需要检查一下他的脑子。”

马丁·维尔斯说:“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疯狂。但是我告诉你们的是事实。例如这个伤。昨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它在我的脸颊上。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它不在。但是今天下午我被割伤。我昨天在我的屋里杀死了一只蜘蛛。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它又在那里了。因为那是前天,我还没有杀死它呢。”

史卡丽问:“维尔斯先生,你是说你记不清你妻子被杀害的那天了?我是说两天前,星期一。”

马丁·维尔斯:“不,我不……记得了,因为对我来说,它还没发生呢。”

史卡丽说:“你知道你不能证明它,对不对?我是说,如果,嗯……如果明天真的是今天的前一天,那么我们就不会有这个对话。”

道奇说:“哦,使劲喊吧。”

史卡丽说:“也就是说,你会再次告诉我们。”

道奇说:“好的,好,嗯……我保证不会参加那个奇怪的会面的。”

史卡丽问:“维尔斯先生,这么说,所有的都是真的了。为什么你认为它发生了。”

马丁·维尔斯说:“我不知道。一定有原因。”

史卡丽:“什么原因?”

马丁·维尔斯:“有些事情……我想去理解,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史卡丽说:“也许你已经回答了自己。”然后,她离开了。

第11幕

詹妮特·威尔逊在马丁·维尔斯囚室外面站着,在她准备打开窗口递给他的一份厚厚的文件的时候,开始担心他。

詹妮特·威尔逊:“在你看的时候我最好呆在这里。马丁,我可以给你传一些证据。”

马丁·维尔斯:“我想我以前做过这些,谢谢你,威尔逊小姐。”

她不情愿地离开了。马丁·维尔斯打开他的妻子谋杀案的文件。矮个子犯人手里拿着扫帚,走到屋子旁。

矮个子说:“嗯,在看一些槍眼,嗯?哥们把你自己弄出去。他们只是在祈祷你找到一点点技术问题以便把你弄出去。”

马丁·维尔斯说:“我没有在找技术问题。”

矮个子问:“那你在找什么,兄弟?”

马丁·维尔斯说:“真相。”

矮个子大笑:“真相?哈哈,你最好还是找技术问题吧!真相会让你呆在这里做一些人的婊子,那就是事实要做的。所以,带着工作帽,凯希·琼斯,因为你还有很多的链子需要拖着……”

马丁·维尔斯拿出谋杀的照片。他在强迫自己看妻子死亡的照片的时候,开始啜泣。

记忆闪回,血重新渗回到他死去的妻子身上,一个手上有蛛网的男人拿着一把带血的刀。

马丁·维尔斯醒悟过来,痛苦地喘气着:“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第12幕

星期二,12月5日,上午8:42

马丁·维尔斯在一个豪华房间里的沙发上迷糊地醒来。他盖着被单,躺在枕头上。电视开着,但是静音了。他迅速拿起遥控器开大音量,一则WKPZ9频道的新闻报道正在播放马丁·维尔斯被带向警车的片段。

电视里,记者说:“……声称他出差回家的时候,发现了起居室内他妻子的体。明显地,维尔斯现在正在朋友家被隔离。巴尔的摩警察没有说明他是否是嫌疑犯或者现在有其他嫌疑犯。但是,9频道新闻得知警方正在找一个电子房卡,就像这个一样。这个卡属于马丁·维尔斯。凶手就是用它从车库进入到卡尔夫特公寓大楼里的。维尔斯声称不知道他的房卡的下落。”

道奇拿着两杯咖啡从前门进来:“我不希望你被这个吵醒。”

电视记者继续说:“……暗示它可能被偷了。”

马丁·维尔斯关掉了声音。

道吉特问:“你觉得如何?”

马丁·维尔斯说:“把现实抛开,但是我想我最好适应它。嗯……谢谢你。我想是你……让我在这里过夜的,是吧?谢谢你。”

道奇:“别客气。”

马丁·维尔斯开始脱鞋:“那么今天……星期二,发生谋杀的第二天。约翰,我现在知道是谁干的了。”

道奇坐着看着他,也许是惊讶马丁·维尔斯的冷静和理,问:“你知道谁杀了维琪?”

马丁·维尔斯:“嗯。拉蒂诺,也许40.5英尺10英寸,185磅。他在左右臂有个蛛网文身。”

道奇吃惊地说:“马丁,昨晚你告诉我,你不知道是谁干的。”

马丁·维尔斯:“是的,现在我知道了。好的,相信我。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你可以在巴尔的摩市监狱找到他,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可以根据我刚才告诉你的找到他。”

道奇去厨房打电话。马丁·维尔斯调回音量。电视画面上,艾尔·考迪——马丁的岳父,开始接受采访。

艾尔·考迪:“我只想说,我的女儿是个杰出的人……她每一个认识她的人。”

电视记者问:“先生,警方有没有找到你女儿被害的嫌疑犯?”

艾尔·考迪:“他们没跟我们说什么。”

电视记者:“有传言说你的女婿是主要嫌疑人?你怎么看?”

艾尔·考迪开始哭,没有回答。

电视记者:“布莱恩·布莱克里从卡尔夫特公寓报道。现在请切回到演播室。”

当道奇回到起居室的时候,马丁·维尔斯痛苦地低下头,再次调低音量。

道奇说:“在过去的36个小时内,没有符合你所形容的犯人被逮捕。”

马丁·维尔斯说:“他在那里。他一定在那里。”

道奇说:“不好意思,马丁,他不在。”

马丁·维尔斯说:“肯定太快了。也许几天,星期二,晚些时候他才会被逮捕。这就是他为什么星期三可以在监狱里看到我。”

道奇说:“马丁,你真的让我很困惑。如果你想承认某些事,我想你还是直说。”

马丁·维尔斯说:“这些事情的发生肯定有一个原因。也许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道奇问:“那么,那是什么?”

马丁·维尔斯说:“约翰,我的屋里有些东西你应该看看。”

第13幕

卡尔夫特公寓,上午11:18

道奇和马丁·维尔斯进屋。道奇问:“在哪里?”

马丁·维尔斯说:“嗯,女孩的房间,就在那里。”

道奇去看左边房间的时候,马丁·维尔斯慢慢地走进起居室。罪案现场,调查员留下的痕迹到处都是。马丁·维尔斯低头看着破碎的咖啡桌。闪回,他看到了倒退带子中的谋杀情景。玻璃和桌子重新组合,维琪站起来尖叫,有血的刀子下降。

他突然回到现实,道奇进来,拿着有保姆摄像机的填充玩具,问:“是这个吗?”

稍后,道奇和马丁·维尔斯用电视看带子。

马丁·维尔斯说:“我的女儿们在她们的祖父那里,谢天谢地。她们卧室的门开着,可以从走廊很清楚地看到。保姆摄像机开着,所以可以拍到任何进出屋子的人。”

警方调查员随着带子的后退快速地进出。道奇在马丁·维尔斯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停下来。

马丁·维尔斯:“那是我。除了我妻子和女警察,没有别人在带子上。我不明白。”

道奇:“我得说,这让你看起来比有罪更加清白。看那镜子中……”他指着试衣镜中明亮的反射影像,继续说,“看太。你的妻子在上午4:17谋杀前进的大楼。她在日出之前就被杀害了,然后你回到家,那时太已经升起来了。”

马丁·维尔斯:“杀手关掉了机器。”

道奇:“唯一的问题是通过什么方式?”

马丁·维尔斯:“有一个保姆摄像机的遥控器,放在前门旁的屉里,但是除了维琪和我之外,别人不知道。”

道奇:“你确认?”

第14幕

蒂娜·加尔瓦兹住所,下午12:36

贫民街道的小房子。马丁·维尔斯敲门。道奇上前一步更使劲地敲门。

道奇说:“FBI,我看到你的窗帘在动。我知道你在那里。”

蒂娜——马丁·维尔斯女儿的保姆焦虑地打开门,安全链挂着。

蒂娜疑惑地说:“维尔斯先生,我……”

马丁·维尔斯说:“蒂娜,你知道保姆摄像机的事情,对不对?你告诉了杀手。也一定是你给他了房卡。”

蒂娜说:“维尔斯先生,我……我……我那晚不在那里。”

道奇把他的手掌放到了门中间,拿出了槍,说:“你应该先问,‘什么保姆摄像机?’”接着他踢开门,蒂娜叫着倒在地上。有蛛网文身的西班牙男人拿着刀站在门口。他想冲出门口,道奇打了他一拳,制服了他,并拿起文身的手给马丁·维尔斯看,问:“这是你要找的人吗?”

马丁·维尔斯点头。

蒂娜歇斯底里地哭起来:“对不起,维尔斯先生。他说他要伤害我的家人。他让我给他你的房卡。”

马丁·维尔斯没有看她。蒂娜继续啜泣。马丁·维尔斯看着地上的男人。

第15幕

警察局里,马丁·维尔斯通过一个窗户在看道奇审问蛛网文身人。道奇出来,说:“他的名字是吉萨·欧坎伯。他是重犯,他知道规矩,很冷静。”

马丁·维尔斯说:“我们会用蒂娜的证词对付他。”

道奇说:“也许我们不行。他吓坏她了,我们不能指望她。”

马丁·维尔斯说:“约翰,我让你进去和他谈谈。求求你了。”

道奇盯着马丁·维尔斯:“他说,他只想和你说话。”

马丁·维尔斯进入审讯室问:“为什么?”

吉萨·欧坎伯说:“你不知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的记录,你还看不出?”

马丁·维尔斯说:“吉萨·欧坎伯,我不认识你。我从没有起诉过你。”

吉萨·欧坎伯问:“赫克托·欧坎伯,我的兄弟。”

马丁·维尔斯说:“什么罪名?”

吉萨·欧坎伯说:“抢劫。价值50块钱。那是他第三次犯事,记得吗?”

马丁·维尔斯说:“是的,我记得。我做了我该做的。”

吉萨·欧坎伯说:“你送了他的命。”

马丁·维尔斯说:“我做了我该做的。我每年每周都要做10次……就因为这个,我的妻子被谋杀了?你带走了我的尊严、我的声誉、我的生活,因为你那混蛋兄弟,他该在那里!”

吉萨·欧坎伯说:“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布莱迪·V·马里兰。检控证明推翻了无罪证明。有三个人说那不是赫克托的钱。它甚至在一件不属于他的夹克里,在夜总会被留在了他的旁边。你知道的,你知道它却压着证据。”

马丁·维尔斯说:“你在试图告诉我,你的兄弟不是毒贩?”

吉萨·欧坎伯说:“你送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公车司机。他犯过两次事,不再搞毒品了。你因为以前的他起诉他……原因很简单,他曾经犯过法。”

马丁·维尔斯思考着:“我告诉你我要做什么。你将会因为谋杀我妻子被起诉。辩护被提出了,我会看看你兄弟的案件的。也许我会找到方法减刑。让时间证明。你想要公正?我也是。”

吉萨·欧坎伯说:“我的兄弟死了。几星期前在监狱囚室内上吊自杀。”

道奇打开审讯室的门:“马丁,来,说句话。”

马丁·维尔斯回头看了一眼吉萨·欧坎伯,之后跟着道奇来到了走廊。两名调查员在等着。

道奇说:“对不起,马丁。我想和他们说说这个,但他们想要你。”

探员:“先生,请转过去。”

探员开始给马丁·维尔斯戴手铐,带他走了。

探员:“马丁·维尔斯,你因谋杀维琪而被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任何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你有权请律师。”

第16幕

华盛顿特区,世传德饭店,星期一,12月4日,上午2:07

漆黑的饭店客房。马丁·维尔斯突然醒来,他擦了一下脸,环视房间。房间清扫的东西还留在附近。表显示2:08,他拿起电话拨号:“快,宝贝,接电话。”

电话铃还在响。马丁·维尔斯更加狂躁:“快接电话!”

维琪·维尔斯:“嘿,你好。”

听到老婆的声音,马丁·维尔斯松了一口气:“维琪……”

当他知道那是电话答录机之后,又紧张起来。

维琪·维尔斯的声音说:“这是维尔斯家的住所,马丁、维琪、考特妮和海莉的家。我们现在不能接电话,所以,请留言。”

马丁·维尔斯说:“宝贝,我是马丁。接电话,维琪,接电话,接电话!”

他把电话放到大腿上,说:“现在还不到4点。”

他又拿起电话喊道:“维琪,求求你了,如果你听到这个,离开公寓,去你父母家等我的电话。我马上回城。”他挂上电话离开饭店。

第17幕

马丁·维尔斯来道了道奇家门口,使劲敲门。道奇醒来,打开台灯,开了门。他穿着一件好像海军或者FBI的黑色T恤。旁边院子的狗在叫。

马丁·维尔斯说:“约翰,我需要你的帮助。”

道奇看起来还有点困:“马丁?”他让马丁·维尔斯进来。

马丁·维尔斯说:“维琪在两个小时后将会被谋杀。”

道奇问:“维琪?你是说你妻子?”

马丁·维尔斯说:“我打电话给巴尔的摩警察局,但是我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怀疑我是妄想者。我需要你给他们打电话。现在,我可以形容罪犯的名字和所有的东西。”

道奇说:“好的,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马丁·维尔斯说:“我没时间解释。你不会相信的。”

道奇说:“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我三年没见你了。你必须要告诉我更多的信息。”

马丁·维尔斯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一个原因。我……我被赋予了第二次机会。”

道奇问:“第二次机会去做什么?”

马丁·维尔斯说:“我起诉了一个叫做赫克托·欧坎伯的男人。我保留了证据。明白了吗,他在他的案件中是无辜的。”

道奇问:“马丁,你想告诉我什么……”

马丁·维尔斯说:“你必须要汇报。我要了他的命,他在监狱里死了。他的兄弟想要报仇,就这么简单。”

道奇说:“根据你告诉我的,你会被剥夺律师资格的。你也许会进监狱,失去所有的东西,你明白吗?”

马丁·维尔斯说:“我明白,我能够救维琪。”

道奇说:“等等。”然后,他拿起电话拨号。他看着马丁·维尔斯跑出门。

马丁·维尔斯进入到他的车中,飞快地在城市湿滑的街道上开着。他到了巴尔的摩的寓所。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停在那里。

马丁·维尔斯跑到楼上的公寓。他松了一口气,任何东西都没有被动过。两个警察在起居室。

马丁·维尔斯:“你们及时到了。”

警察头问:“你是马丁·维尔斯吗?”

马丁·维尔斯说:“是的。”

马丁·维尔斯环视公寓:“维琪?维琪?”

警察头:“那里没人,我们检查过。我们到底在找什么?”

马丁·维尔斯说:“我的妻子在今晚会被袭击。发生在……杀手会在4:17用我的房卡进来。”

警察头说:“现在是4:20。”

马丁·维尔斯说:“我不明白。维琪在哪里?”

警察头说:“告诉你。我们会看看周边的邻居,把眼睛睁大点。如果需要我们就打电话。”

两名警察离开了。马丁·维尔斯想了一会儿,之后按了电话上的一个快速拨号键:“快!快!”

马丁的岳父艾尔·考迪:“喂?”

马丁·维尔斯说:“爸爸,我是马丁。”

艾尔·考迪说:“马丁?现在几点?”

马丁·维尔斯说:“爸爸,维琪在吗?”

艾尔·考迪:“不。孩子们在这里。维琪几小时前就走了。”

马丁·维尔斯恐惧地看着发出响动的门。

艾尔·考迪问:“她还没到家吗?”

门把手在动。

艾尔·考迪:“马丁?”

马丁·维尔斯挂上电话,他从厨房拿了一把厨刀站在前门后面。门开了,他举起刀。维琪尖叫。他安慰地放下了刀。她在喘气,他们冷静下来。

维琪·威尔斯:“马丁,你吓死我了!”

他使劲地抱着她:“宝贝,为什么你不在华盛顿特区呆着?到底你去了哪里?”

维琪:“我在从家里回来的路上轮胎被扎了。宝贝,你吓着我了,怎么了?”

马丁·维尔斯:“我们有麻烦了。我们要马上离开。”

维琪·威尔斯问:“什么?”

马丁·维尔斯想带她离开公寓,但是停了下来,当他看到门把手又在动的时候。他悄悄地说:“维琪!去卧室!锁上门。你叫警察,直到我说没事了再出来。”

她不明白,但是他把她推进卧室。他关上灯,关上他后面的门。

马丁·维尔斯小心地走回到前门。它半开着,没有迹象显示有人曾经进来过。他慢慢地走向女孩的房间,空的,他走回起居室。

吉萨·欧坎伯从后面袭击了他,马丁·维尔斯的刀掉了。两个人开始扭打。吉萨·欧坎伯把马丁·维尔斯击倒在地。

维琪·维尔斯从卧室里出来,尖叫道:“哦,上帝呀,马丁!”

吉萨·欧坎伯拿起刀跑向维琪。

维琪·维尔斯:“马丁!不!!!”

吉萨·欧坎伯抓住维琪,弄断了她的项链。他把她击倒在地的时候,珠子掉落下来,落在咖啡桌上。

马丁·维尔斯伤得很厉害。他只能看着吉萨·欧坎伯拿起刀准备割开维琪的喉咙。

马丁·维尔斯:“不!”

维琪绝望地看着马丁·维尔斯。

维琪:“马丁!”

马丁·维尔斯什么都做不了。

维琪:“马丁!”

马丁·维尔斯绝望地叫喊着:“不要!”

两声槍响。吉萨·欧坎伯倒在地上。

道奇拿着槍,站在门口。史卡丽从他后面进来,她跪下来查看吉萨·欧坎伯。情况不好。

道奇:“你说过你被赋予了第二次机会。是不是这个?”

马丁·维尔斯点头。维琪啜泣着。

马丁·维尔斯看着史卡丽的欧米茄手表。它停在4:39:52,日期是4日。接着,表又开始向前走了。

第18幕

3个月后,马里兰州拘留所

马丁·维尔斯靠着墙坐在监狱囚室里,自言自语地说:“监狱的时光不是在一个砖头和灰泥的屋子里,而是在希望与悲剧中转移。多么珍贵,那么,回到从前的机会只是揭示回到以前的时候你不需要面对自己……监狱外的时光不会使你自己的格从监狱里获得释放……其中一点:永远不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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