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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罗夫卡《心》原文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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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勃罗夫卡·心》经典诗文赏析

 

心容纳怜悯、喜悦、苦痛,

心容量无边,疆域无垠,

它波涛滚滚,起伏翻腾,

比大海更好激动,

难得片刻宁静。

 

心像海洋上的灯塔

闪耀着光芒,

光芒是连接人海的桥梁。

它感受世人的痛苦,

沸腾着不停息的涌浪……

 

尽管世上有不少苦难,

那也让我们——

我们的心去感受苦痛!

心一旦感觉不出暴风雨来临,

就不会再有炽烈的激情。

(王守仁 译)

诗篇写出了心的博大、宽广,洋溢着诗人火一样的激情。读《心》,仿佛使人看见人心在起伏、跳动:它容纳着“怜悯、喜悦、苦痛”,人生的酸、甜、苦、辣,它都要品尝。它像波涛滚滚的大海一样,疆域无垠,深邃无底;它喜好激动,难得有片刻的宁静。富有生命激情的人的心,难道不正是这样吗?

心,本来就比世界还大,世界很小很小,心域很大很大,但什么才是心域大于世界的标志呢?诗中重点突出了心能感受人世和世人的痛苦,全诗暗暗地渗透着一个“爱”字,这爱表达了作者真、善、美的情怀。人世间的确有不少苦难,肉体的,精神的。与其说爱的目的是为了欢乐,毋宁说它根源于痛苦。即使人们摆脱了饥寒交迫的煎熬,却又会时常陷入精神生活的苦闷之中。为此,作者呼吁:让我们的心去感受世人的痛苦,让我们的心跳随时随地同人民合拍,关心人民的疾苦,对精神生活中的缺陷保持敏感和激动。因为, “心一旦感觉不出暴风雨来临,/就不会再有炽烈的激情。”

《心》除了充溢着博大精深的爱的激情以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联想丰富,比喻贴切。作者把心比喻成海洋上的灯塔,它闪耀着的光芒是“连接人海的桥梁”,这使人想起高尔基的《鹰之歌》,作品歌颂的是以自己燃烧着的心为人们照亮前进道路的丹柯。而《心》通过传神的比喻,歌颂的也是炽烈的爱心,后者虽不如《鹰之歌》境界高远,却同样伟大崇高。

(董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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