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见底的镜水河把李庄从中劈成两半,一座小木桥是两岸互通的唯一通道。
在小桥附近的河水里站着一个女子。此女子身袭一缕轻纱般的白衣,双脚赤一裸一地站在河底,看来约莫二八芳华,身材娇一小,容颜秀丽,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只是肌肤间少了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女子的白衣和黑发在水里如水草般随波逐一浪一,面上木无表情,双眼冷冷地看着镜水河边人来人往的村民。似乎在等待什么。
许多年后,李庄发生洪涝,把村里唯一的小木桥冲走了。村民只能淌水过河。这对于身强力壮的男子当然还不是大问题。可是那些不会水而又体弱的人,比如孩子、妇人、老人等,如果周围没有愿意帮忙的人,就只能滞留在河岸。
这一天眼看天就快黑了,岸边几个不能过河的村民看着奔腾的河水焦虑而绝望地哭起来。
这时岸边来了个男子,此人年约三十岁左右,背着一个大背篓。看着滞留的村民,朗声说道:“乡亲们,不哭了,没事啊,我王德顺把大家一个个背过岸。”村民一听王德顺三个字,心里都明亮起来。王德顺在村里出了名的古道热肠,平时没少帮大伙儿,村民送他一个外号“王善人”。
德顺说完,当即放下背篓,蹲下一身,把一个老一奶一奶一放在背上,试着踩了踩河底的淤泥,确定安全后,才慢慢的向前移动。湍急的河水扑打在德顺身上,把德顺的衣服全湿一透了,德顺打了一个激灵。这时德顺仿佛看见河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会有水鬼吧!德顺打小就听一奶一奶一说河里有水鬼。这些水鬼会徘徊在自己淹死的地方,然后耐心的等待,引一诱,或强迫人落水而死,来当自己的替死鬼,这样它们才能转世投胎。德顺全身的寒一毛一瞬间竖了起来。但话又说:人善天不欺,鬼神让三分,我王德顺这辈子没干过什么亏心事,怕什么鬼呢,况且这世间哪里有鬼呢,那些水鬼故事都是老人们为了防止小孩玩水编来吓人的。想到这德顺平静下来。再仔细看一看水面,除了自己的一张脸哪里还有什么,心里不禁一笑:自己吓自己。
就这样德顺把滞留的村民一个个送到对岸。天也快黑了,德顺背起背篓正准备回家。起身、转身,忽然看见背后两米开外一个白衣女子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女子容颜姣好,浑身湿一透,白色衣裳紧紧地裹一着她似雪的娇一躯,丰满而优美的身材显露无遗,起伏微妙,凹凸自然,婀娜多姿,她全身淌着水,弱不禁风,显得楚楚可怜。
“你要到对岸去吗?”她全身湿一透,肯定是试着过河而没有成功吧,德顺心疼地想着。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要我帮忙吗?我背你过去。”
女子仍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德顺放下背篓,背起女子走向河里。只觉得此女子身轻如燕,恰似无物。德顺此时也全身湿一透,背着同样全身湿一透的女子,感觉到她的柔软,突然全身热血沸腾起来。原来德顺虽然年近三十,但因为家境贫困,尚未娶妻,平时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现在和女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而且是如此绝色的佳人,岂有不动心之理。德顺缓缓地在河里挪着步子,静静地欣赏着河里女子绝色的容颜,细细地感觉着女人的柔软。希望永远不要走到尽头。而女子只是双眼呆呆地看着前方,面上木无表情。
快要到岸了,一个一浪一扑过来,德顺晃了一下。女子的娇一躯在德顺的背上也跟着晃动了一下。虽然隔着衣服,德顺却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与女子赤一裸一的胴一体摩一擦着,终于按耐不住,手在女子屁一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突然,德顺觉得背上的重量消失了,双脚仿佛被长长的水草死死绊住,身一子被拖向河的中央,不由自主地快速向下沉去……